样来。”

    现在看来，叶鹤正是利用五皇的这优势，借各家的八卦消息造就了锦和茶楼如今被人尊崇成为习惯去的地位。也自然便成了他们收集消息，引人耳目之所。

    林砚转动着茶杯，细细思量自己有没有在锦和茶楼留什么把柄。

    他去锦和茶楼，大多是听八卦。算得上“秘密”的，只有两件。一件是苏瑾约他，与他缔结同盟。

    那时用的是公主的名义，公主的侍卫守在门外，左右隔间都被公主包了来。他并不觉得以苏瑾和公主的聪明，会留耳目。

    第二件便是他利用说书人散播霍灵的丑闻，引导舆论。此事他用的是化名，与秋鸣现在说书人面前时不但隔了门帘，还特意化了妆。

    虽还是贵公的打扮，却不是他寻常的行事穿衣风格。量也了改变。加了鞋垫，还用衣充实了躯。他虽不惧南安王府，却也没蠢到这时候递把柄过去。

    林砚想了又想，觉得以自己的谨慎，应当并未留破绽。五皇和叶鹤即便知有这么回事，却不知是他。怀疑恐是有的，但只需没有证据便行。

    可便是如此，也叫林砚警铃大作。看来，京里有陷阱，此前倒是自己轻狂了。往后还得再仔细些才行。

    林砚叹：“叶鹤此人，我与他也算同窗有一阵了，却鲜少。他在国监也不大同我们这些官宦弟来往。与之好的不过那一两个同寒门的。

    但从他在国监的表现和夫布置的课业上也能瞧得来，他是个有智有谋之人，非泛泛之辈。只是我总觉得他给人觉太过鸷心机。”

    司徒岳笑起来，“国监还真是卧虎藏龙啊！一个你，一个叶鹤，听闻还有个柳尚元，乃是理国公之后，也是其中佼佼者，据说你们关系要好？”

    “我同尚元兄确实要好，不过若是殿是存着招揽之心，恐怕要让殿失望了。他有立场有原则，不愿在未仕前站位，更不会甘愿屈居幕僚。他有鸿鹄之志。”

    司徒岳一愣，也不计较，“我不过随一问，你这么说，好似自己就成了暗地里耍招的幕僚似得！”

    司徒岭摇，“衍之是国之栋梁，非幕僚之士。”

    林砚一震，与司徒岳二人一同望过去，却见司徒岭笑起来，“我以为我们总该有几分君之。”

    他从未将林砚放在幕僚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