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若有亲朋相助，也可赎回。

    五月初九。皇上封司徒岭为康亲王，司徒峰为安亲王，司徒岳为宁亲王。

    然而司徒岳却很是不兴，恨恨：“卖甄家换取亲王之位，哼！”

    林砚瞧了他一，“这是好事！”

    司徒岳冷哼，“好事？这也算好事？”

    “你和三爷都升了亲王，难不是好事？”

    “三哥收缴欠银有功，那是应该的！”

    林砚笑盈盈看着他，“那你呢？”

    司徒岳撇撇嘴，“合着爷为你的玻璃厂东奔西走，都不算功劳是吧？”

    林砚哈哈笑起来，见司徒岳面很不好看了，这才打住，劝：“幼有序，他行五，你行九。他若不封，你如何受封？你在这里愤愤不平，且问问三爷怎么看！”

    司徒岭本在一边坐着看他们打趣凑闹，突然被提起，抬瞧见司徒岳炙的神，摇叹：“父皇明知大哥与五弟不和，若非心有芥，不会让大哥去主审。况且，老九，你难没发现，虽是亲王，可你我的封号未变。他却换了一个！”

    林砚抿嘴，“安，可为平安，也可为安分，安逸。这字和可太不一样了！”

    司徒岳一愣，“你是说父皇他……可是大哥没从甄家嘴里捞半对他不利的东西。他上回想陷害大哥，被大哥知晓，大哥哪会罢休。这回大哥是可着劲儿得折腾甄家，就想什么。

    可偏偏此事好似还真同他没什么系。大哥气得在刑发了好几通脾气呢！若他真了手，父皇还封他亲王？”

    这个问题倒是让林砚和司徒岭都皱起眉来。

    过了好半晌，司徒岭：“刺杀林大人之事许和五弟真没有关系。甄家也或许当真什么都没说。毕竟甄家也有顾忌，这并非诛九族的大罪。甄家嗣尚且还需要有条路可走。但五弟……”

    林砚接：“皇上不愿意看到五皇同甄家搅在一起，但却也未必愿意见到五皇如此狠心。听闻甄家的罪证当中，除了我父亲上奏的，还有五皇的。

    倘或只是为藏银和刺杀朝廷命官之事便也罢了。偏偏五皇后来又送上了一份甄家中饱私的证据。有用则捧，无用则弃，还狠狠踩上一脚，成就自己为达目的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