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三声，你若再不说。我废得可就不是你一只胳膊了！”

    林砚嗤笑，“莫说你是不是宁王府的人。就算是，你连近伺候宁王殿都不能，恐也只是跟过来打杂的。你觉得以我和宁王殿的关系，又是你鬼鬼祟祟在前，我便是杀了你，他还会因为你同我拼命吗？”

    林砚翻上，刚营地，便见一小太监上前，“林公，九爷有事相请。”

    “二！”

    小太监吓得浑颤抖，“不，不，公！林公！才真的是宁王殿边的人。你若是不行，才上还有宁王府的牌呢！”

    林砚珠儿一转，漫不经心地：“昨日你们家殿还嫌草原上的茶不好喝，特意寻我要了制茶的方去，那玩意儿尝着可还好？你们家殿可喜吗？”

    “说！你到底是谁！这弓/弩虽然积不大，不过掌大小，也远远比不得当日军演所制。可却也是自我手。若是距离远也便罢了，你觉得你如今就在我弩，我还不至于控制不住他的力。你可知我这一指扣去，你会有什么场！”

    “这不是去往宁王殿营帐的路。”

以叶鹤的谨慎，会听到什么。只怕若不是想不到他们会利用这军备望远镜，叶鹤本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司徒岳手算不得好，却也不差。至少和叶鹤一介书生比起来，那是绰绰有余。何况他上还有林砚特别制造的袖珍版麻/醉/枪以及袖珍版手/弩。

    “茶是给女儿家喝得。九爷尝过一次，便再不肯喝第二，怎会喜？”

    太监一怔，面大变，“林公，才……许是才记错了！才非是近伺候殿的人，并不晓得殿这般细致的事。今日……今日是殿有急事，才临时唤了才来寻林公。”

    林砚一愣，司徒岳回营地了？莫不是真发现了什么？

    “公的东西，自然是好的。殿既是特特将方讨了去，哪有不喜！”

    林砚面上笑容瞬间消失，毫无犹豫怀中袖珍版弓/弩一箭过去。那太监猝不及防，右臂突然中了一箭，倒在地，“林……林公……你……你……”

    林砚一嗤，若不是看到他上带着的是宁王府的牌，他会跟了他走？

    不会！当然不会！就是他

    小太监快哭了，“公，公，你不能杀我！我是宁王府的人，你不能杀我！”

    “福公公今日不舒服，歇着呢！公快走吧，殿可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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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一僵，“是！宁王殿此刻不在营帐。”

    他翻，把缰绳甩给小太监牵着，随了他往里去。

    可越走，林砚越是奇怪。

    而林砚也不担心司徒岳会被发现。便是发现了又如何？皇家围场，皇散个心很正常。即便真让司徒岳发现什么，叶鹤想要杀人灭，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

    “公……公……公……”

    “林公，冤枉啊！才真的没有骗你！”

    林砚皱眉，“公什么公！我又不是公公！”

    “公，公！才真的是宁王府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宁王殿！”

    林砚将他制服在地，弓/弩抵着他的额。

    “是吗？以往宁王殿若是寻我，都是福公公来的。今日福公公怎地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