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她是好姑娘。”

    “您同父亲自小也都有教我。好竹可能歹笋，歹竹也能好笋，贾姑娘与她母亲是不一样的。”

    说完，似是又觉得在贾元跟前说她母亲的不是有些不好，回冲贾元急：“我不是有意说你母亲的不是，你别生气。”

    便是在此时，他还挂着她的受，担心一句话惹她不快。贾元心尖儿一颤，低竟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顾太太越发着急，想要上去将二人行拉开，便是二人没抱在一起，可面对着彼此这架势，也叫她看不去。

    她刚一抬，却被皇后住了。

    皇后站起来，“来人，送贾姑娘！”

    贾元微愣，这……这就完了？结果呢？

    顾延凯也愣住了，“姑母？”

    “贾姑娘也有些时辰了。她跪了这许久，总该回去休息。”

    此话说得有理，顾延凯见皇后语气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心喜，没再多嘴，伸手想要叫贾元拉起来，却终究怕惊着她，也恐惹得顾太太和皇后不喜，没敢动，只站在一边，让女扶了她，看着她离去。

    待得贾元一走，顾延凯便又跪了。

    “姑母，您最是疼我。如今贾姑娘也已通过您的试探了。您帮我劝劝父亲母亲，好不好？”

    皇后双手有些抖。她一回发现自己小看了贾元。前年，贾元还在凤仪女官时，还没有这般厉害。因此，她只觉得以她所了解的贾元，她的提议如此诱人，没有不答应的。

    是她失算了。是她以当年算今日。贾元已凤仪一年半。这一年半中贾府还发生了那么多事。人都是会变的，也是会成的。贾元已不是当初的贾元了。

    她看着顾延凯，对上那双充满期待的睛，叹了一声。

    “罢了，既然你喜，让她府也无不可。只是有一样，以她的顾家，正妻之位自是不能的。只能为妾。”

    顾延凯一急，“姑母，我怎能如此委屈了贾姑娘！”

    顾太太要说什么，却是被皇后抬手阻止。皇后将顾延凯扶起来，“你想娶她，一来是喜她，因她能和你说到一起去，同你一起作画；二来是不想她心不甘不愿远嫁给人继室，受人欺负打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