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这一公序良俗的想法。遇上沈沅，能彼此动心，那是意外，也是幸。

    司徒岳又：“自家兄弟，三哥为我良多，我如何能不为他。便是清惠姑母，当初不也是为的父皇才嫁给了镇北侯。可婚后也照样与镇北侯鹣鲽。

    而且就算我想，也是需母妃和父皇把关的。俗话说娶妻娶贤，只需她不是个作妖的，能替我得住府里。我们便是不能如清惠姑母那般，也总能举案齐眉。”

    林砚轻笑，只觉得自己想多了，举杯：“那就先恭喜你了，好事将近！”

    司徒岳也笑起来，“这倒不急。左右此事若真定了，待我成亲必定也是明年的事。那时你科考也完了。总不会没时间来喝喜酒。到时候再恭喜也不迟。”

    林砚，自是无有不可。

    楼的闹剧也散了。莫安和霍烨都被各自的小厮劝回了府。酒过三巡，林砚与司徒岳也相继离去。

    府中。黛玉同小妹们的宴会还没有散。

    林砚站在廊拐角，便瞧见黛玉牵着自己的给众人看。在场诸位千金都忍不住摸了摸。

    “当真是羡慕你。我们可都没骑过。更没有专属自己的驹。”

    黛玉咧开嘴，光，笑靥如。“这有什么难。听哥哥说，会有饲养的驹，可供客人使用。也能领养。买回家，或是钱叫会帮着养都可。会所里也请了会驭的丫，便是为想学的女眷准备的。

    除了逢二，逢七，逢五的日，其他时候，我若是想去，只需使个人提前说一声便好。待改日我再帖，你们一起来，我们便把地改在会，如何？”

    有两三个千金一双睛都亮了起来，拼命。其他几位只是抿嘴笑，虑着家中的规矩，不答应也不反驳。

    “你之前说，今日的鹿也是你哥哥替你打宁王府要来的。我这么大，虽吃过鹿，可还是一回见到全乎的架在架上烤的。这东西可不易得。你哥哥待你真好！”

    黛玉面上的笑意又了两分，“那是自然。哥哥还说待过些时日，他去讨几盆名来，我们可再约一块，将这诗社开起来，一回便社。”

    妙玉等人拍手叫好，“老早就说要起诗社，奈何一直没成。如今总算是有人提上日程了。”

    黛玉抿嘴笑，“我也不过是随说说，到时必定还要妙玉总揽。我们不过是陪玩的。”

    “谁不是玩。难我们现今还能什么佳句不成？权当耍一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