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却是连连，“要的，要的，自然是要的。表叔叔，父亲……父亲如今这个模样，我实在是六神无主，现在不求别的，也只能求恶有恶报，霍灵这个恶妇能得到应有的惩了。姑祖母，表叔叔！”

    林砚终于知，今日贾家怎么大阵仗将他们叫来为得什么了！其实贾珍与霍灵，他都没有好。若说恶有恶报，贾珍这会儿算是报了。至于霍灵？即便此次事可算作是自卫，那么以往的行事呢？林砚可没忘了，她最初是想要给自己药的。

    所以对于她的惩，林砚并不在意。若放过，于他而言无所谓。若不放过，他自然也有办法。关键在于贾的态度。

    他低看过去，却见贾满脸倦，“你让我们去说？怎么说？官府是讲究证据的。此事若真追究起来，那也是你爹自己闯的人家的闺房！你是觉得如今外面的言还不够多吗？

    现在还不过只是模棱两可，无法证实的言，一旦彻查，那就是铁板钉钉！到时候外的人会怎么说？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啪嗒——

    茶盏摔地，碎裂成渣。

    贾母眉锁，面有怒，“儿！”

    贾已站了起来，“我这些日上不大舒服，这会儿也累了。砚儿！”

    林砚闻弦音知雅意，立上前搀扶状，“母亲，我送你回去。”

    母俩也不屋里个人的神，径直了门。没想到贾琏也跟了来，林砚瞅着他，他倒是笑了，“你们都走了，我还留着什么！”

    又：“姑母可还好？”

    贾摇轻笑，叹：“贾家如今正是风雨飘摇之时，不料又了这等事。只怕外的言蜚语更多了。我到底是了嫁的姑太太，有老爷在，有砚儿在，不过是忍一忍她们的碎嘴，倒也无妨。只是你一个大老爷们，日日在外走动，还得在朝中办事，恐不大便利。”

    何止不大便利，使绊的，说闲话的，故意拖着不给办的，多了去了。

    贾琏想了想，言：“侄儿倒是想了个法。”

    贾还迷茫着，林砚已猜到了，“你想外放？”

    “是！”

    贾思忖着，连连，“也好！避京去，也松泛几年，正好趁这段时间涨涨见识，若能立了功回来，那时京里的言也消停了，便是你上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