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们的这些事，林砚一无所知。红曲不曾提，秋鸣也没有提。

    年节过后，林砚又一栽了兵所。

    四月，京城百姓但闻接连三声轰天响，那屋檐好似在摇，地板仿佛再颤。不知是谁扯着嗓嚷了一句：“地动了！地动了！”

    慌之，所有人蜂拥着往街上冲，如没苍蝇，四蹿。

    然而，就在大家等着更剧烈的震颤袭来的时候，天地静悄悄地，再没有了动静。

    颤着，抱着慢慢站起来，左右环顾，有人疑惑起来，“谁说地动了？怎地没动静了？”

    “咦，是呢！莫非不是地动？那方才那会儿是怎么回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解。但好歹确定了不是地动，大家的心儿落了来，拍了拍上的尘土，了屋。街上又恢复如常。

    郊外。

    司徒坤神震动，心波久久不能平复，“这……这是红衣大炮？”

    边同样激动万分的兵所主事言：“回陛，是的！程足足有十余里，威力能轰一座山！”

    林砚撇嘴摇，“还是差了些。”

    这还差了些？主事直瞪。司徒坤却好似已经习惯了林砚的这等姿态，笑不拢嘴，“无妨，总归要慢慢来。”

    林砚也觉如此，没再说别的。

    司徒坤伸手抚摸着炮，“为何叫红衣大炮？”

    林砚摸了摸鼻，历史上的红衣大炮本是叫红夷大炮，因是自西洋引而得名。如今这个，他能说他是懒得取吗？

    “咳，那个，臣那日翻书，正好翻到红、衣两个字，就脆取了这个名。”

    司徒坤瞪了一，这还真是林砚能来的事！经过这几年的相，他也摸透了。林砚此人，某些事上，聪明靠得住，有些事上，忒不靠谱！

    见司徒坤面黑来，林砚忙：“微臣随便取的，先且叫着。如今既然真成了，自然由陛赐名。”

    司徒坤面缓和了些，略一思索，：“就叫神武大炮吧！”

    神武大炮？呵呵，简单暴！林砚觉得还不如红衣大炮呢！

    不过，谁让这是皇帝取的呢，他张嘴就：“陛英明！”

    司徒坤正了神，“这样的大炮有几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