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吗？如今她走了，理你会被提上来大爷边的第一人。自是该兴，何必在这装模作样，猫哭耗假慈悲！”

    朱砂气得咬牙，泪在眶里打转。

    “我又没日日想着姨娘，什么第一人不第一人的！有什么稀罕！”

    恨恨跺脚。转离去。

    画屏看不过，对着秋鸣怒视，“你是大爷边的红人，本没有我一个二等丫置喙的理。可我却忍不住要说两句。朱砂与红曲打小就在一块，更是在一个屋里住了好些年。便是有些矛盾，也总归在的。

    你只见朱砂言语间刺了红曲两次，可你曾见朱砂哪次真使绊和红曲过不去了？何况，你也不瞧瞧，朱砂这般是为了谁！难真是因着红曲更得大爷看重吗！”

    秋鸣大愣，不是吗？

    画屏差没被他这模样急死，“红曲里只有大爷，你里只有红曲，可朱砂里却是只有你的！红曲不知你的心思，朱砂却是早就看来了，若不然……若不然……”

    画屏指着床上的三个盒，“红曲的东西，朱砂都整理好了。方才还在同我说，那一盒都是主们平时赏的值钱的玩意儿，以主的不会再收回去，你怕是想着替红曲捐了的，因此特地挑来收好。”

    “这一盒是红曲往日最是喜的，可拿去陪葬。另外这一盒……”画屏气冲冲将盒到秋鸣怀里，“朱砂说，这都是些小件，可留着给你个念想。”

    秋鸣张着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去给红曲办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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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红曲的离世，事也已告一段落。少了个丫，对林砚的生活似乎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不过是院里的人该提的提一提罢了。尤其如今还有沈沅帮他打理，就更省心了。

    转至了腊月。

    林砚拿着单同沈沅商量，“我给孩取了几个名字，你看看哪个比较好。”

    说到这个，沈沅忍不住失笑。规矩本该是辈赐名的。林如海也确实用心取了，林家这辈从日，便择了晟字。

    晟，有旺盛之意。大约也是对林家嗣不旺的一寄托。

    林砚一听就不乐意了，扬言这和农家缺儿取一溜的招娣、带娣、来娣有什么区别。他可不想自己儿这么个寓意。死活不肯。还闹起来。气得林如海胡瞪，直接甩袖不了。

    “自己儿自己取，怎么取怎么取，老不了！”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副场景。

    林砚颠颠凑上去，“这张是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