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当年义忠亲王勾结外族，置边关于危难，可是父皇把将架在他脖上让他的吗？而后来他结党谋逆，也是父皇让他的吗？”

    果然“斗胆”！司徒坤大震，眸光凌厉，宛如鹰隼。司徒岭不躲不避，坦直视！

    司徒坤手抖了一。他明白，司徒岭这是想要告诉他。即便他有过设计，即便他确实了手。可勾结扶桑，让利北戎，引外族侵，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司徒峥自己的！

    他突然又想到了当年的义忠亲王。多么相似的局面。

    司徒岭见状，心一松。他知司徒坤虽有怒气，却未曾丧失理智。

    “父皇可还记得衍之绘制的各国海图？”

    司徒峥诧异。他记得，当然记得！林砚拿着绘制海图来给他看，说着当年先生祖辈留的手札，哪里会有哪些可供采取之。彼时，他还笑林砚光知吃。后来林砚言及那些东西的用途，他才重视起来。

    只是他有些疑惑司徒岭此时提及这事的用意。

    “衍之曾标注过，若前朝宰相手札所载，海外至少有两虽有土著，却未形成完整健全的国家文明。但其地浩瀚，幅员辽阔。若遇有能为者率兵攻，自立为王，成就一大国也为可知。只那是两三百年前的事，不知现今如何。”

    “衍之派了海船前往寻找资，儿臣顺势吩咐了一句，让将这些地方现今的局面探查清楚。以大周如今的实力，越洋千里作战有些困难。但若当地形势与我方有利，待得数年后，大炮火药更一步，未必不可能。”

    司徒峥大惊，他这是想……想……

    “一年前，父皇对儿臣坦言，择时机立儿臣为太。彼时，儿臣便在想这件事。儿臣非是容不皇兄。而是儿臣知，皇兄不会甘愿屈尊儿臣之。”

    “儿臣虽设此局，却一直想着或许是儿臣小人之心，皇兄曾数度征战北戎，最是了解边关疾苦。如何会将我大周边境与百姓都拱手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