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却没注意到这些。待齐真说完后，他只呆呆地看着他发愣，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齐真见他迟迟不表态，心里着急，却不敢他。

    良久，姜原像是回过神来，揽过他的腰，一跃而起，来到山上。

    山没有想像那么险峻，有略开阔立一山石，可供倚靠。站在此向天仰望，离月最近，紫气迷离。若不是异界飘零无依前途未卜，此可为绝佳赏景去。

    可显然不是让齐真赏景的时候。他不明白怎么一梦苏醒，姜原就态度大变，甚至一跃带他来此前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然而还有更令他想不到的。

    “你想去哪里。这里不好吗。”

    虽然是问句，但姜原仍只呆呆地看向天空，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仅从他的侧脸也能透些落寞。

    齐真犹豫着，他想开说离开，但又怕惹他翻脸，虽然现在他看起来好说话，可还是不要轻易试探得好，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应该更加谨慎才对。

    “我到此后，除了神殿和这山腹中，哪里也没去过。我想去看看。”他先试着抛了一个理由。

    “然后呢？”

    姜原转过来，看着他的睛，看起来面无表，波澜不惊，可齐真却仿佛觉到了其的黑暗。“不能说错话，也许接来所说的更加重要。”他想。

    “然后还没想好。”这也不是敷衍，他确实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想找回去的方法，可不知如何手。其实问姜原可能还靠谱些，可看他这样，这人明显不想放他离开，而且……他心里隐约有奇怪的觉，这人，对他是不是看过严了呢。不是他自恋，这程度真的有不对劲。

    “你会走。”

    姜原肯定地说到，却没有发怒。

    “我想走也走不掉啊。”齐真无奈地说，“而且，你不是与我结了契了吗，我在哪你都知。”

    这简单的契约对他没用。姜原心里清楚，只要这人想走，他总会有办法。就像当他盲之时，他在这山中也如履平地，更何况他现在能看见，还有自己赠予的能量，以及那不知明的神魂之力。尽他现在还不能掌握这些力量，但他相信，齐真总有一天可以，到那时，他定会再次哄骗他，从他旁消失。

    姜原不明白，他是讨厌他吗，不然为何总是想逃离他的边。如果讨厌，为何当初愿意跟他说话，愿意随他离开共筑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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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是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