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姜原就打断了他，“与我无关。”

    不待巫渊再问，姜原继续说：“他只是充当我在神殿中的耳目罢了，作为换，我给了他一些蛇从予以驱使，不过早在神殿中时就已经被他用完了。”他看了齐真一，“自从他到了我的山中之后，我再没有与那人联系过。”

    既然自己想要的已经得到，那这人也就没有用了。什么信仰不信仰的，总之都是那些奇怪的人类搞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作为被奉为神衹的他并不在意，而那人信的究竟是不是作为神的他，现在也已经无法知晓了。

    “多谢，我会告诉黑月神殿的。”此行能从姜原中得知与那人的关系，倒是意料之外，但是对于黑月的众人来说，怕是只有悲没有喜了。

    黑月的象在众神殿中恐怕都会成为一个笑话了，而即将没有神奉的神殿，又将何去何从呢？北霜的沉寂对于王都来说倒是个好消息，但如果有一天，北霜也不在了呢？

    也许王都神殿也应该为将来提前打算打算了，这就留待巫吉与以后的继任者们来考虑吧。

    “黑月告诉的这个消息与我们无关。不过他既然愿意提供帮助，那他们想得到什么？”齐真无法知到巫渊作为神殿主事的忧虑，他更关心易的代价。

    “巫玟想亲自与你们谈。不过他也知你们不想见黑月的人，所以托我来传达他的请求。”巫渊说。

    “渊大人愿意来传话，想必也有自己的考量吧。不知大人又想要什么？”齐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

    “我希望黑曜能亲自告诉王室，他将离开这里，从此不再现。”巫渊也不否认，他将视线投向姜原，缓缓说。

    “你是想让我起誓？”姜原微眯了睛，盯着巫渊。

    “是的。”巫渊并不躲闪，直视着他。

    “与其起誓，你不如直接让他们来观阵法。”姜原冷笑一声。

    却不想巫渊摇了摇，叹了气：“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经过此事，王君对我的信任大大降，他不愿意近距离观阵，也不愿意轻易再相信我的说辞，只愿听你亲起誓。”

    “我可以起誓。”姜原淡淡说，但巫渊却不敢松气，他料想着必有句，果然，只听姜原继续说：“如果阵法了意外只让齐真离开而没能让我同他一起离开，我不仅会撕毁誓约，而且会让神殿与王都全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