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大兄方才是特意来安她的?
“议事却不派专人警戒,此为第一错;外人至而亲信不敢报,此为第二
错。”容颢宗看着容思勰,说
。
容思勰垮了脸,“阿兄,你拦着我的侍女不让她们通报,现在还要来怪我?”
容思勰受若惊地捧住脸。
容颢宗没有在妹妹面前落容颢南的脸面,只是淡淡地说:“你的问题,我晚间再和你谈。”
容颢宗轻轻弯了弯角:“可是我的近侍就绝不敢如此。”
既然要,自然要
到最好,容颢宗的行事准则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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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思勰本来以为容颢宗会叱责她和容颢南胡闹,结果等了许久,容颢宗也没有提起这一茬。直到容颢宗和容颢南离开,容思勰才慢慢回过味来。
容思勰对这开挂玩家无话可说。
“我记得你是后日休沐……”说着容思勰自己便反应过来了,“阿兄你和人换假了?”
容颢南立刻坐直了,“大兄,今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还请大兄恕罪。”他一边说一边给容颢宗打,示意容思勰还在,好歹给他留
面
。
容颢宗颔首。
容颢宗打算晚上和容颢南好生探讨一方才的计划,容颢南手段胜在
奇,而且既狠又快,但是在容颢宗这样从小接受继承者教育的人看来,手法还是太过
糙,会留
许多痕迹。容颢南的计划糊
一般人绰绰有余,但是在
行人
里,其实破绽颇多。
容思勰咬着牙向半夏飘去一个充满“”的
神,半夏瘪着嘴退
。
容思勰想了一,容颢宗刚
官场便担任鸿胪寺丞,很多状元郎都得从九品官
起,但容颢宗一上手就是六品,而且时常面圣,恐怕整个鸿胪寺,还真没人敢给容颢宗找不痛快。
容思勰有些不赞同,“阿兄你刚去鸿胪寺,不知多少人盯着你呢,你无缘无故换假,恐怕又有人要找你麻烦。”
容颢宗看着为自己担忧的妹妹,心里浮上意。他生
谨慎,自从当值以来从不
格之事,任谁也挑不
他的
病来,擅自和同僚调假是他
过最不妥当的事
了。但他毫无后悔之意,听说昨日容思勰在荣安堂受了委屈,他怎么能不回来看看?容思勰是唯一的嫡亲妹妹,
这么大,他们兄弟几人哪一个不是当如珠似宝地捧着,凭什么被一个不相
的外人折辱?
不久之后,老王妃名的商铺田产频频
事,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老王妃再也没心力找容思勰的麻烦了。老王妃不是没怀疑过大房,但一是找不到证据,二是每一件事看起
容颢宗轻轻一笑,容颢南也笑:“七娘,官场那群老狐狸
明着呢,谁敢找大兄的麻烦?”
“今日休沐。”
容颢宗指完幼妹,沉静的目光转向容颢南。
容思勰彻底没话说了,容颢宗说得没错,半夏几人因为害怕容颢宗而不敢和她通报,说白了还是因为容思勰在人心中的威信不够大。年纪小不是犯错的理由,今日之事是她疏忽了,容思勰认了。
容思勰问:“大兄,你不是去鸿胪寺当值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容颢南几不可察地松了气。
当然,这些话不必说给容思勰听,她无须知原委,只要明白,无论她受了什么委屈,总有兄
们替她讨回公
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