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谨言，你这几天回来的越来越晚，大理寺很忙吗？”

    萧谨言的停顿微不可察，他自然随意地回：“年底了，难免。”

    “听说这几日朝堂的局势越来越严峻，启吾卫要维护治安、收集消息，恐怕父亲和二兄更忙。”

    萧谨言没有说话。

    容思勰没有理会萧谨言的反常，她不想讨论朝堂这些沉重的话题，于是转移到其他事上来：“我极喜你原来书房的摆设，明曦院的书房就照着文渊院的摆，只不过件要多一些，你看如何？”

    “很好看。”萧谨言终于能放心搭话，“致了很多，我几乎都要认不来了。”

    “你原来的屋太素淡冷清了，趁着年轻就要及时行乐啊，这样严肃什么？”

    萧谨言忍不住笑了，：“对，七娘怎么说都有理。”

    不过萧谨言确实觉得容思勰的审相当好，经她手修饰后的明曦院，依然低调庄重，但都显示一令人舒服的致，确实符合容思勰“及时行乐”的宗旨。

    容思勰的声音渐渐飘忽起来：“我都有些困了，这几日加算完账本，过年的事已经拖不得了，初一要朝会，一月份还有好几个宴席，好烦，我不想了……”

    萧谨言嘴边挂上无奈的笑意，轻轻将容思勰扶到上，让她舒舒服服地睡觉，他理了理容思勰耳边鬓发，低声说：“现在想不，已经太晚了。“

    他想起前些天发生的事，神渐渐冷寂来。

    圣人与臣议事时，突然咳血，即使当时就禁严来，而且责令在场的侍和大臣不得外传，可是没有用，圣人咯血的消息还是很快传的朝野皆知。

    而萧谨言知的，还要再多一些。

    “思勰？“萧谨言轻轻晃了晃容思勰的肩膀，问，“你还醒着吗？”

    容思勰模糊不清地说：“你要说什么，我听得到……”

    “过不了几日就要雪，这几天要变天了，你最近不要门。”

    “嗯……”

    .

    眨间，年关已至。

    前一年守岁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然而今年，容思勰却要在另一府邸里迎接新年了。

    夫人小们围在一，难免会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