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养养不难过，我也不难过。”沈风骨重复了一遍，安抚地拍着冉木的背。

    

    但现在，你们告诉我，他们不喜我是没有理由的，哪怕我好了，也没有用……”

    沈风骨怔了怔，哑声说：“傻养养。”

    “我宁愿养养发会儿脾气。”沈风骨眸沉静地了冉木的脸，用的力气却比往常小了很多。

    冉木伸胳膊抱住男人的脖，把脸埋了起来，用力得脊背都有些颤抖。

    青年一字一句地说完，便闭上了。

    冉木停顿了一，垂，喃喃：

    有些心疼和，一旦到了极致，反而看不波澜了。

    “养养就一个理由也没有了。以前我可以安自己，因为我没有好才得不到父母的喜，只要我努力好了，万一有一天他们回来，肯定就会喜我了。

    倘若成年的他承认了父亲不要他的事实，那么曾经年幼的他要如何自？谁能保证他次失忆不会变回小孩？到时候他要怎么办？

于压着声音小声又委屈地开，“如果，你说的是对的，养养不用懂事，就有很多人喜我，那为什么海豚爸爸不是呢？”

    “才不傻。你一解释我就懂了，养养太懂事了你还不快夸夸我？”冉木说着便松开了胳膊，挣扎着从对方怀里来，气乎乎地瞪着沈风骨，说：“我都没有闹这一次。”

    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有些坎要自己迈过去，总有些伤要松开捂着的手，暴.在天光之才有被治愈的可能。

    “养养不难过。你也不要难过。”

    沈风骨终于直起，转而再次将冉木揽了怀里。

    他没有哭，神也是平静的，语气也一如既往的糯，只是贴着男人的脖，小声地说：

    “蓝鲸告诉我，因为养养没有听话，所以海豚爸爸不喜我。可是现在你告诉我，就算我不听话你们也会喜我。那……”

    他其实不是不怀疑蓝鲸说的话，只是持了那么多年，总有念想。哪怕他已经大了，知事的真相远不如蓝鲸说的那么简单，依旧不愿意给自己面对事实的机会。

    “你不心疼养养了，养养要去告状，让老来别墅，把你房间挤爆！到时候警察都来了，发现这里好多海怪，你就要被抓走……”

    青年说着，尾竟有些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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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木安静地歪着看了男人一会儿，终于扑过去抱着对方的脖，吧唧一亲了一沈风骨的，又耷拉着眉，委屈地说：

    狭漆黑的眸里分明一片平静，却无端让人觉得难过又安心。

    “为什么养养不听话，你也会喜养养，会对我好，可是海豚爸爸就不是？明明你说父母对养养好是天经地义，可是海豚爸爸就是不要我！”

    他第一次没有回避关于自己父亲的问题，反而像是对着早已离开的海怪质问了起来。

    冉木没有那个意识走去，但沈风骨看到了他的迷惘。

    冉木缓缓合上了，脱力般贴在男人怀里。

    “养养次……要是还这样，你就直接咬我，不要当坏人了。”冉木忽然细声细气地开，又笑了两个小酒窝，说：“这次养养很聪明，知你是为我好。可是次，要是养养变回小时候，我可能就只会怪你诬陷我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