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走。”小，“你别忘了，北边的山里面，还有一位呢。”

    “你说的是……小哥？”我的心又是没来由的一揪。

    “今天是12月31号。”小没有回答我，而是径自说，“过了今晚十二，就是2015年了。”

    十年了。

    我神的盯着杯里的茶，也不知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觉冬日的凛风带着萧索惆怅之意，在心底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旅程

    “这个时候，白山早就已经大雪封山了。”我忽然觉得有慨，“十年前我最后一次白山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大雪纷飞，那个时候小哥为了救我还摔断了手，没想到十年之后，我还是要赶着大雪，到云天中去。”

    “你现在就要去？”小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你们分别是在十年前的八月，现在可还没有到时间。”

    “我也不知为什么，可是听你说起十年就要到了，我就觉得我一定要立刻赶过去。”说着我笑了一，“也许是因为我等的太久了。”

    “说实在的，我是不建议你这么早就去的。”小，“这个时候山里的风雪太大了，虽然你现在比十年前厉害了很多，可是毕竟已经不是巅峰的状态了。何况你别忘了，你和哑张的十年之约，本是该你去那青铜门中接替他的，你好准备了吗？”

    “接替不接替的我还没有想好，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我这些年的事，哪一件不是运气不好就已经尸骨无存的，何况就算我真的要接替他，咱们也不过是十年后再相见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的你和那个时候的你已经是两个人了。”小慨了一句，“不过，既然你都这样决定了，那么咱们就还像十年前那样，由我来打你需要的一切吧。”

    “那就太好了。”我说。

    一个星期后，我在黄昏时分到了白山脚的村，小跟我同行。有了十年前的经验，我们这一次了充足的准备。这些准备的目的非常简单，那就是登上一月白山的雪线，到达云天所在的地方，然后到那青铜门里面去。

    之前我还特意去了杭州一趟，拿回闷油瓶给我的鬼玺，我门的时候，王盟正端坐在那里看动漫，看到我来，他像是见了鬼似的。不过，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小，很快就收敛住了自己的表。

    “老板，你怎么回来了？”王盟问。

    “我只是来拿个东西。”我走到里屋去，把装着鬼玉玺的盒揣在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