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依旧低着，不不慢的说。

    这句话曾经是希尔听父亲对他说的。

    虽然不过是一句气上的话，但希尔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了。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希尔明显觉到对方生气了。

    半天噎得说不上话来。

    又过了很久，希尔才听见对方又一次开。

    “前段时间……那个孩是不是回来了？”

    虽然没提名字，但希尔知对方指的是邢霄。

    “希望他再死一次？”

    “……舰和战舰是荣辱与共的关系，弃舰而逃的舰在军永远都是耻辱。这一再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哪怕是我，在那况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爆。”“我没有针对过谁，而且当时也不知你和他——”将军说到这儿，完全没有再说去，而是抬看了一他的儿。

    “那如果是我呢？如果那个时候银鹰号的舰是我，你也会为了那些腐朽的规定让我去死吗？”希尔没抬，很平淡的问。

    问完以后，刚燃起来没多久的气氛，瞬间又落了冰。

    “这个假设没有任何意义。不予回答。”

    希尔没再继续追问。

    “和我说实话，现在在你边的，是真的邢霄，还是另外一个仿生人数据？”

    是另一个仿生人数据……还是真人？

    希尔整个人愣了一。

    以前希尔很少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来连第二别都改变了。

    omega在全是alpha的军校里，安安稳稳隐瞒过七年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但好像从别分化之后，邢霄一直不喜别人碰他的左手心是真的。

    哪怕是希尔，也从来不被允许碰。

    除了某次……在邢霄刚晋升至舰，银鹰号上的庆功宴，两个人偷偷在狭小的休息室。

    十指扣的时候，希尔才得以碰过一次对方的左手手心。

    而且格上和以前也很大。

    但希尔一直认为是因为这么多年的遭遇，加上不断的清洗记忆造成的。

    压没想过，到底买回来的这个邢霄，会不会也是另外一份数据。

    但很多时候，很多举动，又能表明不过是记忆被封闭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