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程度重新估算了一，“据说是疯了，现在被关在晋江神病院里面，院刘大真每个月都会定时去检查。”

    “真疯假疯啊？”温玖抱着栗啃得很香，只不过栗的壳还是有脏，他吃了没一会儿手上都是黑的。

    贺兰枢掀起看了他一，温玖咳一声收回了去扯他袖的手，回在车座上蹭了两，然后抬起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贺兰枢嘿嘿笑。

    贺兰枢：“……真心装疯的人，是看不来的。”

    他克制着转移了自己的视线，把视线又转回了手里的报纸上。余光看到温玖打算手的时候，还是面无表的让王大停了车，“去买包巾。”

    温玖无辜的耸耸肩，“其实手上甜的。”

    以前他和温夏在租房的时候连香皂都买不起，用的都是邻居大叔工厂里发的红皂，洗澡洗手洗脸三不误，那个时候栗和糖葫芦对于他们俩而言都是奢侈的东西，吃完之后连有味的木都能给嚼吧嚼吧到没有味，何况是手指。

    贺兰枢挑眉，给了温玖一个神，温玖一瘪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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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到了医院的时候，温玖还特意拎了前车左上面他之前买的忘记拿回家的漱用了一，为了力求真，他还用力了，对着后视镜看到睛通红的时候，才扭对着贺兰枢，“怎么样，真不真？”

    贺兰枢站在他边觉得他们来的不是医院，好像是神病院。

    温玖笑嘻嘻的握住了他的手，他走在贺兰枢边，贺兰枢不低的时候甚至看不到温玖的表，只听他在说话的时候，语气好像并没有什么波澜，“你不用担心我，我一事儿都没有。”

    他是真的一事儿都没有。他觉得，温建国再多一事或是少一事，也都已经挽回不了一丁他在自己心里面的形象了。

    他和温夏不一样，两辈，温家没有给予他一丁的。上一世温夏死的时候，整个灵堂除了自己和从乡赶来的张凯歌之外空无一人。

    温玖还记得，他在那个冷的几乎要透骨的雨夜里面，亲手抱着温夏的骨灰盒在收敛所里面哭了一整夜的受。

    地板有多凉，他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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