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分组吧，三组，每组两个人。”司小喃兴奋的搓搓手，说，“我跟付修一组，宁决和小晨，李和萌萌…”

    “打雪仗我们两个人很无聊吧，应该多叫几个。刚好正在放寒假，把林二木他们也叫过来…”司小喃翻手机，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幼稚，“你说，都快奔三的人了，打雪仗是不是很幼稚？”

    说话的时候付修正在剪窗，剪好的窗放在旁边整整齐齐摆成一排，有各小动的，还有各好看的图案。

    去年司小喃为了给付修过生日没少准备，导致后来一年里付修无论对她再怎么照顾迁就，提起生日这茬总是输了一截。

    “说谁奔三呢？”刚二字开的付修立刻反驳。

    可生日还是得过，毕竟每年只有一次，还是二十岁的大生日。

    加上农历年还是个重要的日，付修的生日。

    付修摇摇，解释，“没有，父母走的时候留级了。”

    “等等，喃！”被分到的人都没有意见，剩的两个人不乐意了。林二木连忙举手

    其他几个人都没觉得幼稚，一听要打雪仗，来的一个比一个积极。县城虽然人少，但到有人走动，雪地被铲掉的不少。几个人一合计，偷偷溜到学校场来了个回归童年。

    “我没有复读，是单纯的留级，没去学校。”付修把最后一个窗摆在旁边，放孟娴那把裹了红布的钝铁大剪刀，看着司小喃说，“那一年我在找你。”

    场放假没人收拾，雪地保存的很完整。司小喃吆喝了一声，陆陆续续来了八个人，还能凑好几对。司小喃里搞事的想法蠢蠢动，拍着脑门琢磨一个规则来。

    “你…”司小喃心里又动又辛酸，撇撇嘴说，“真蠢，你当时就不知问我名字吗？”

    “你都二十岁了…”司小喃跟他坐在自家空的客厅里，忽然就开始慨年龄了，“说起来，你是不是上学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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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修当然没意见，“好啊，你想怎么玩？打雪仗？”

    “那…”司小喃一时想不什么好办法。她不知付修找自己的一年是怎么过来的，但肯定很辛苦。她果断决定过这个话题，——现实很好，她才不愿意每天忆苦思甜。

    可今年司小喃总跟付修在一起呆着，加上学习任务繁重，没有时间太琢磨准备。付修也提前警告她不许浪费时间，搞什么惊喜之类的。

    “忘记了。”付修真诚的夸赞，“你得太好看，让我忘记了问名字这件事。”

是年轻到了少女时期。父母每天同同，到玩乐，看家的任务落在两个小同学上，还有挂灯笼贴联装饰屋里。

    “我们去玩雪吧，”司小喃兴奋的提议，“去年了好几次雪，每次都很好看。我一直想去玩，都没机会。”

    其实付修本来不会剪这个东西，是司爸爸随提了句，今年过年要不要在家里贴几个窗，然后他就上网搜了步骤，剪得有模有样。

    “你是因为复读成绩变好了，还是成绩一直就这么好啊？”往这么久，司小喃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学神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