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

    “队伍里，齐家和喻家的人。”罗熠低声说，“被特林家俘虏，战后转任文职，他们说……说我能混到中层，依仗的是您。”

    傅御淳也皱起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有什么用！”罗熠抬，直勾勾地盯着他：“您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他们说我一无是，因为我是你的人才一路晋升的！”

    傅御淳愣住，罗熠已经别过脸，先他歉了：“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傅御淳望着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脑袋上。

    罗熠没动，睫抖了抖，轻声说：“我并没有责怪您的意思，战后您为了保护我，不再让我去参加危险的任务。当时，我以为您要放弃我了，或者是听到了那些言……后来幽灵队找到我，我想证明给你们看，可是我错了。”

    青年蜷缩着，声音充满了痛苦的悔恨，年少时的意气用事让他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渊，一步错步步错，一环扣一环的错误得他无法脱。

    “后来的事，邱鸣，您也知了。您替我隐瞒了来，那段时间我们在僵持之中，我并不期望能得到您的原谅，也想过死……您已经不能再因为我而落更多把柄了。”罗熠苦笑着，说到这里顿了顿，“过了没多久，老师查到了这件事，把我叫了过去。”

    傅御淳听见“老师”二字，眉心突突地了两。罗熠称之为“老师”的，就只有……他的父亲，傅骋。

    “在您动第九军团，救我于特林家族之后，他曾以枪命令我离开您……”

    傅御淳打断，“但是我怕你再什么意外，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所以才没听他的话？”

    “……嗯。”

    傅御淳不怒反笑：“然后他给你什么馊主意了？罪立功潜特林家族送死？”

    “因为参加过幽灵行动的人，信息都会加密啊……”

    “你就不想想，你成天跟着我，还被人逮住，就没人认来？”

    “丧尸战争中，抓住我的那些人不都给你端了……”

    “那你说你怎么被识破间谍份的，难不是因为在福克斯·特林城堡里晃的时候，被那次的幸存者认来吗？这么蠢的死法是你该得来的事？傅骋老了脑袋不好使，你也跟着傻，非得琢磨着炸成烟恶心我？想死就跟我说一声，保你立刻♂仙♂♂死醉生梦死！”

    这氓耍得，罗熠前一分钟还在接受思想政治教育，后一分钟就到教育，神来一笔的转折让他稀里哗啦地跪倒伏法。

    被占了便宜还得小啄米地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