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蹭了蹭何知知的鼻尖。

    “老师，你以前对我说过很多话，也教过我很多事。”收起笑容，何知知眨了眨，语气似乎有些变了。

    “嗯？”段衍与何知知对视着，心中忽然有不好的预，预何知知接来又要说什么不好的事了。

    “老师，昨天我在等你的时候，想了很多很多。你昨天有什么急事，去了哪里？要是你不想说不愿说，那也不用告诉我，我不会勉你，也不想看到你为难的样，对于你过往的事也一样。”

    何知知垂眸，眸光渐变黯淡，“老师你曾经告诉过我，上一个人后，不要光想着对他好，不要所有话都和他说，不要把所有的秘密都与他分享，也不要把他当成自己的全，老师，这些你都教过我，可…可是……”

    再一抬眸，何知知的眶就不禁红了，他想到了林佳青和邱元绍，想到了周恒劝段衍千万不要后悔，想到了他和段衍的年龄和份差距……

    “老师，我们差了十岁，你曾经接过的世界我可能一都不了解，如果你以后不喜我了，不想要我了，就直接对我说来，我会放你离开，就是千万不要骗我，因为…因为……”

    见何知知的目光一直闪躲着游离不定，段衍捧起了他的脸，让他清清楚楚的注视着自己的双：“因为什么？”

    四目相对，何知知缓缓：“因为我本来就不聪明，一遇到有关你的事，我的脑就更不好使了，我没办法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老师，你的每一句甜言语，每一个温柔的举动，我…我都会当真的。”

    “……”段衍怔住了，他在心中叹息：没办法，自己真的完全栽到这小傻的手里了。

    “让你这么不安，对不起。”段衍牵起了何知知的手，他摸着何知知的手，在各个指间挲着，受着何知知每一手指的细，尤其是他左手的无名指。

    “何知知，我会和你结婚。”语毕，段衍就对着他的无名指亲了一。

    何知知全然呆滞：“……”

    段衍的眸中笑意转：“何小知同学，你光是记着我对你说的话，那你自己的呢？你说过喜我，还想要和我睡觉，和我结婚，现在……我全都答应你。”

    何知知傻了，兴傻了，一时间想笑又想哭，他张了张嘴，想说一大堆话，但又不知说什么。

    看着何知知一系列的表，从错愕，激动，到欣喜动，段衍眸中的笑意更了，挑了挑眉：“何小知同学，你不表示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