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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在秦琼琋怀疑的目光中，还是别过脸，不甘不愿地改。

    “好吧，是十五。”

    秦琼琋原本会表现怀疑，是因为他觉得能活一千多年的蛇怎么算都不可能只有二十岁。谁曾想这个二十还是易缒嗪夸大后的数字，而且看他现在的表本不像是在说谎？！

    “……什么意思？”秦琼琋有些无力地问，今天可以说是他有史以来最失态的一天了。

    易缒嗪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解释，“从1018年到2115年之前，我都一直在修炼，只到人世逛过几次。”

    说话间，易缒嗪穿古装的动作没有丝毫滞涩，可见他之前有经常穿。

    “所以我的年龄是从2115开始往后加的。”

    秦琼琋知了个大概，了然，“也就是说我死的时候，你十岁左右？”

    “嗯。”易缒嗪了，转而皱了皱眉，不悦，“我不喜你说你死过。”

    秦琼琋怔了怔，了易缒嗪的脸颊，笑得温柔清浅，“可我的确死过啊。”

    易缒嗪却是执著地摇否认，“你只是转世了，我知的。”

    “转世？”

    秦琼琋觉自己抓到了关键，“你能认我，是因为你知我转世了？”

    “嗯。主人你的灵魂本来就不完整，所以你以前的才会那么差。”易缒嗪，接着又，“但因为你有灵玉空间，还和空间滴血认主了，才能被空间送到另一个不完整的你的上。”

    “你的意思是——原也是弱的，是因为我的现，现在的才变得正常了？”

    “是。”易缒嗪说着眉皱了皱，“虽然之前那个是主人的一小分灵魂，但我不喜他，他就是披着主人外壳的冒牌货。”

    “呵呵。”秦琼琋被易缒嗪的反应逗得笑了声，温的声线因为低笑更显惑人，转而问了另一个他在意的问题，“你说我有空间？”

    易缒嗪连连，浅蓝的竖瞳眨了眨，声音莫名地弱了弱，“嗯，就是那个刻着彼岸的玉佩。”

    他才不会告诉秦琼琋最开始跟着他，是觊觎他的玉佩呢……

    “彼岸……”

    秦琼琋低声喃喃，低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那个妖冶如纹的图样，“你是说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