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两个从小在里大的小姑娘肯定不知夏的时候这条路有多危险。

    赵啸不由庆幸今年的冬天特别的。

    吊脚楼风雪淋，用芦苇编织而成的群墙早已被寒风得七凌八落。

    赵啸小心翼翼地顺着竹成的楼梯往上爬，轻声地喊着“郡主”、“清蕙县主”。

    吊脚楼上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赵啸探去。

    楼上空无一人，只有靠着窗边断了脚的一张四方桌表明这里曾经有人住过。

    赵啸的心怦怦起来。

    姜宪去了哪里?

    ※

    姜宪和白愫了观景台，一时间也不知往哪里去。两人就在什刹海旁边散着步。远远地看见有群小侍喊着她们的名字在找她们。两人不想回去，索躲开了那群人，回了亭。

    毕竟亭里温如，谁愿意没事的时候在外面冻得鼻通红。

    两人倚着人靠说着己话。

    姜宪提醒白愫让她有机会劝曹宣想办法支持李谦在山西结党营私：“……太后这块我不担心。就怕太后走了承恩公的日不好过。如果有地方大员支持。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动承恩公的。你过去之后，也要劝承恩公对李家以示恩为主。千万不要和他们家翻脸。”

    白愫皱眉，：“可这有什么用！万一惹了皇上，皇上一纸旨书就能把李谦调回京城……这天到底是皇上的。”

    “你傻啊！”姜宪，“常言，店大欺客，客大欺店。只要你足够悍，牢牢地把山西抓在手里。就算是皇上想调任，也要权衡一谁能接手。免得刚把人调离属地，派去的人还没有把关系理顺，那人又在新的地方重新打了一块地盘……”

    最重要的是，国库这几年空虚。赵翌就是有心整顿军务，江南的赋税还没有清楚，他既无心也无力整顿。等到他回过神来，已是三、五年之后的事了……那个时候不要说李谦了，就是辽王他也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