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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用。”姜宪笑，“我就是觉得奇怪，像吴宴这样的人，寻常的把柄肯定不足以让他帮着你们家。你们家那个伏玉军师还是厉害的。”

    难李谦是为这件事苦恼?

    李谦忙：“这是荔枝味的。”怕她不明白，解释，“是岭南的一果，外面是红或是青的，里面是白白的果……”

    她还真去查了。

    姜宪有些不解。

    江南雪涛斋最早是贩卖霜糖的，经过几代人的苦心经营，雪涛斋已经是江南最大的糖商。

    她在五颜六的糖球里选了个白的。

    姜宪听着就不兴，脸微沉，：“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

女儿，所以当初吴宴才会拼了命地在曹太后面前保李青。

    “没有，没有。”李谦讶然，忙，“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正为这件事急着。几个军师凑在一块都没有想什么好办法，突然听你说有办法，太惊讶了。”他说着，殷勤地从茶几面摸一个小小的攒盒，打开盒递到了姜宪的手边，：“吃糖！是江南雪涛斋的糖。”

    他这么一说，姜宪明白过来。她笑：“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应该还是收获比失去的更多吧?”

    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阁觉得可以牵制宣府、大同等重镇的兵力，起到平衡制约的作用。

    吴宴有不少妻妾，却没有孩。

    “的确。”李谦笑着，，“不然李家也不会平平安安地走到今天了。”他继续，“我这次回去，就是拿了我爹之前留来的信去找这些人。不过，是人非。有些人见了我的信喜极而泣，很快就把家中的弟叫来和我见面，把人给了我。还有些闪烁其词，试过我实力之后才和我相认的，还有些是压装不知，唬我的……”

    姜宪想了想，：“你们可以换个方法和方式嘛！”

    姜宪知这个铺。

    李谦笑：“我也不知。我爹没有跟我说过，但每次提起来的时候都很是不屑。如果你想知，哪天我去问问我爹。”

    李家离开山西这么多年，除非是像他这样的重生者，不然谁也不敢肯定他们会走到哪一步，承认、试探、拒绝，都是人之，李谦为什么要在这上面篇赘述呢?

    结果发现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可直到她太后的时候也没有取消。

    李谦笑：“我就是有慨。”

    “是啊！”李谦没有否认，在她面前非常坦然地承认，“兵力虽然少一，但能独挡一面的人很多。我已经让我爹上折给太后了，请她想办法让皇上同意我们组织团练。但事成的可能不太大。我们旁边有宣府、大同、榆林、山海关好几个重要的连镇，鞑来犯的时候自有他们兵抵抗，山西总兵府，形同胁，我查了史书，好像有一年还有大臣建议取消……”

    李谦一脸的意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这才：“你有什么好主意?”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既然这样，就算了吧！

    “你们到底拿了吴宴什么把柄?”她好奇地问。

    “我吃过。”姜宪笑，“从前福建有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