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算是受了教训了。”

    邓成禄知他是在说赵啸在皇上面前玩手段的事。

    邓成禄的嘴抿得死死，一路上任金宵怎么说也没有和金宵说一句话。

    “不过你说的也有理。

    “我父亲小时候曾经我说，这世上有才能的人多得很，可为什么只有有限的那几个人能阁拜相，能授爵荫妻……因为他们比常人付的更多，思量的更多。

    金宵轻轻地“嗯”了一声，觉得和邓成禄又亲近了几分。

    他向邓成禄保证：“你悄悄地告诉我一个人还不成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曹宪资，风仪雅贵地站姜镇元的书房外，等到小厮通禀来，这才整了整衣袖，不不慢地跟着小厮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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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宵见邓成禄说话真诚，心中的不满也渐渐散去，想到两人同时被姜镇元怀疑，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说话的语气也就柔和起来了：“这还用你来说。我当然不会凭着那李谦片面之词就去帮他了，我还曾经查过，李谦和嘉南郡主的确私甚笃。不然我怎么会手帮李谦呢！

    ※

    邓成禄也不是那胡纠蛮缠的人，见金宵认输，不仅没有胜了的骄傲，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得理不饶人，有失读书人的风度。

    金宵辩无可辩，只好气愤地：“你不愧是读书人，成章。我说不过你还不成吗?”

    邓成禄闻言嗤笑，：“难我在镇国公面前说的话都不是事实吗?我有一句陷害你的话吗?我有一句不属实的话吗?你自己品行不端，还责怪别人纠正了你的错误，我了这么大，读了这么多书，也算是见识过不少人了，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

    “但我只要一想那天赵啸在仁寿殿臣对，我心里就觉得很憋屈。

    不知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说句不好听的，

    “不知！”邓成禄回答的得快，这让金宵不由地怀疑邓成禄知却不想告诉自己。

    他想了想，还是拍了拍金宵的肩膀，劝他：“善骑者坠于，善者溺于。有时候有些事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看来昨天晚上有事发生?

    他来之前甚至和自己的幕僚商量了半天，也没有猜姜镇元单独叫自己来的用意。

一，现在还瞧不起自己似的不愿意搭理自己，不免有些生气，“喂”了一声，嘲讽：“安陆侯世爷，枉我平时等你那么好，你竟然在镇国公面前告了我一状。现在若有所思的样，不会又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在我背后我一刀吧?”

    这不说话的人平时不说话，要说起话来能要你的命。

    “你以后别这事了。”他好心地劝金宵，“这家务事，通常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还好嘉南郡主跟着那个李谦走了，如果李谦是骗你的呢?你岂不是害了嘉南郡主！”

    被姜镇元请过来的曹宣十分的忐忑。

    他小声地问邓成禄：“你说，镇国公喊了曹宣过来会说些什么?”

    书房窗扇闭，空气显得有些浊浑，显然书房里的窗并没有在早晨的时候打开通风。

    “我的确是不应该手这件事！

    “让我不要总是认为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