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缺少这些东西才是。

    仿佛看了姜宪的心思，齐夫人笑：“郡主见谅！我的这两个闺女，从小跟着我在老家大，他爹一年四季不在家，我一个妇人家，既在服侍公婆还要田养家，把她们当成了男孩养，后来来了大同，来来去去的也都是那些兵痞，让她们穿一回裙就像要了她们的命似的。她们就特别羡慕那些会打扮的小姑娘们。”说完，叹息，“也不知谁家的神龛打得结实，能供得住这样的媳妇。”

    姜宪看着两人着浅绿素面褙抿了嘴笑，安齐夫人：“我外祖母常说，一草有一滴。许是两位小的缘份还没有到。”

    齐夫人显然也明白这不过是姜宪的场面话，不以为意地了，想着姜宪的外祖母不就是当朝的太皇太后，不由地笑：“没想到她老人家还知这样的土话，我还以为里的贵人说话都要像戏文里似的文绉绉的。”

    “居家过日，谁不是个平常人。”姜宪和齐夫人寒暄着，气氛虽不烈倒也温馨。

    两位齐小也并不像齐夫人说得那样鲁莽，而是始终姿如松坐在那里，认真地听着她和齐夫人说话。

    可见母亲的都对自己的女儿比较苛刻。

    姜宪莞尔。

    这才知齐胜是接到了她大伯父的书信，让他派人将她和姜律接到大同小住，他们这才知姜律和她在药林寺：“……老齐一听就急了，说小国公爷既来了山西，他怎么能让属去接人呢?又知郡主和小国公爷同行，就把我们娘仨带来了，就是怕郡主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伯父居然和大哥想到一块去了。

    还让姜律带着她去大同。

    难京里的形势很不好吗?

    姜宪远黛般的柳眉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

    慈宁里，太皇太后举着镜在看孟芳苓给她抄录的世家谱。

    “晋安侯家的大小勉也算得上合适。”孟芳苓怕太皇太后伤了睛，沏了决明枸杞茶，“就怕太后早有打算，觉得晋安侯家人丁兴旺，晋安侯袖善袖，蔡家大小了皇后，肯定不会事事都听曹太后的。”

    太皇太后没有作声，把镜放在了炕几上，问孟芳苓：“皇上没有去见曹氏吗?”

    “没有！”孟芳苓说这话的时候不禁几分慨，，“皇上回到乾清之后就立刻召见汪阁老，之后又叫了礼的人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