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宵一愣。

    李谦左右看了一，：“我们书房里说话去。”

    金宵知昨天晚上姜镇元到了大同，他正寻思着要不要去拜访，谁知姜宪就过来了。李谦的样让他觉得姜宪赶过来找李谦是与姜镇元的到来有关的。他不由地严肃起来，跟着李谦去了书房。

    李谦把朝中的闹剧告诉了金宵。

    金宵差起来，睁大了睛望着李谦：“不会吧?皇上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他行事不会这么轻率吧?难阁和司礼监，嗯，司礼监不算，他们向来是听皇上的，难阁的那些饱读诗书的肱骨之臣们就没有劝劝皇上，还有太后，她老人家不是到万寿山静养了吗?皇上为什么要任由她这么来……”

    李谦此时才算是彻底地明白了姜家为何要保住曹太后的命，为什么要把方氏和赵玺送到曹太后手中了。

    有她在前面挡着，皇上就没有空来收拾姜家。

    他端起手边的茶盅抬了抬手，示意金宵也喝茶，然后：“因为‘孝’字！只要太后还活着一天，皇上就得敬着一天。当然，如果太后殡天了，那又另当别论！”

    “不，不会吧！”金宵想到某可能，打了个寒颤。

    李谦笑：“皇上也是人！一样会犯错！”

    金宵觉得李谦肯定是猜中了他心中所想才这么说的。

    他又打了个寒颤。

    李谦正：“这件事也不是我们能揣测的，就算我们揣测个什么结果来也没有我们的事。我想说的是另一件事——你觉得邓成禄这个人怎么样?”

    金宵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的声音顿时绷得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知能不能成。”李谦觉得金家肯定会很满意这门亲事，可邓家是不是会答应有拿不准，但房夫人没有矢否决，应该是有把握，他这才跟金宵说这件事，“但我觉得应该不错。在功勋世家里，他是少有的读书人。”

    金宵觉得可能不大：“我和他接过，人品德行那是没得说的。可他曾经被太皇太后看中过，想嫁给他的人肯定很多。”

    金媛未必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