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就对丁夫人：“照我说，还真得打听打听姜宪为何不喜那位小。李家最近十年，都不可能对郡主不敬！”

    姜宪的存在，就意味着李家可以依靠姜家。可十年之后，如果姜宪没能生儿，或是夫妻之间因为教养的不同没办法生活在一起，日渐淡薄，李谦和姜宪各过各的了，这都有可能。

    至少现在，不是李家还是李谦，都不可能冷落姜宪。

    除非他们不和李家来往，否则肯定是要以姜宪的喜好为重。

    丁夫人，想起今天去李家的所见所闻：“你看见没有，那些当值的婢女，一个个都站得笔直，等闲不轻易开，开说话就会带着几分笑意，看上去喜气洋洋的，让人看着心都好了起来……像不像我们在里看到的那些女。”

    “像！”李夫人。

    两人的丈夫之前都曾经是京官，之后才外放来的。

    她们都曾经参与过大朝会，初一十五的时候去给曹太后磕。只是曹太后更喜坐在金銮殿上接受朝臣的叩拜，所以除了大年初一，其他的时候外命妇都不用给她朝拜，因此丁夫人和李夫人都没能几次，因此也印象特别的刻。

    “你发现今天准备的菜没有?”李夫人沉，“先上菜，然后是四鲜果、四果、四看果、四饯，五前菜，一膳汤，五大菜，二盘面，然后又是五大菜，二盘面，膳粥一品，果一盘，香茗一碗。完全是中宴客的架式。”

    丁夫人了，神有些郑重，：“其中有一甜酸瓜，和我在里吃到的一模一样，你说，郡主不会带了个御厨过来吧?”

    “带没有带御厨过来我不知。”李夫人的神也有些肃然，“我知她带了个大夫过来。听说是太医院田医正的世侄。我在大同的时候曾经听齐夫人说过，郡主的骨向来不好，一直由田医正亲自把脉的。田医正既然把他的这个世侄推荐给郡主，医术上肯定有过人之，至少擅儿科或是妇科……”

    姜宪虽然成了亲，可她的年纪摆在那里，在丁夫人和李夫人里，她也不过是个孩。

    两人不由得换了个神。

    名医难求！

    何况是擅儿科和妇科。

    于她们这些宅妇人就等于救命仙丹一样的存在。

    两人都打起常忍冬的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