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万寿山的船上见上一面了，也能趁着去的路上和太皇太后好好地说上几句话。”

    “这个主意好！”没等她把话说完，白愫已是两发亮，“即可以避开里的耳目，还可以不动声地万寿山。不过，你为什么非要去见曹太后不可？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告诉我们不行吗？”

    “我不想把你们都拉。”面对白愫，姜宪也没有藏着掖着，“我去见曹太后，是想为李谦谋个差事。”

    白愫吓了一大，随后咯咯地笑了起来，：“保宁，你有这一天！”

    姜宪却毫不在意，：“你为什么说我也有这一天？难我从前曾经说过什么话不成？”

    “这好的话你是没有说过的。”白愫掩了嘴笑，“可当初东郡主为韩仪宾跑官的时候，你不是讽刺过东郡主傻吗？说像韩仪宾那样的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武郡主居然给他谋取神机营同知之职，尸位素餐，坏了朝廷的规矩，亏得东郡主说得。”说着，她沉思的模样语气微顿，“我想想……离你说这话好像不过也就两、三年，如今却到你说这样的话，办这样的事了。”

    她说完，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姜宪讪讪然，也觉得自己有好笑，坦然：“可见这人说话事都不能太满，不然立刻就会给人掀了老底，惹人笑话。”

    白愫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姜宪：“反正我平时也不在，我让刘冬月跟门房说一声，你要是冬天想泡温泉了，直接过来就是了。这宅久不住人，也容易坏。”

    白愫当然不会继续笑话姜宪，顺着她转移了话题：“也好。等到冬天的时候我就过来小住几天，正好帮你把这宅好好地捯饬一番。等你再来的时候，肯定会大变样，让你住就舍不得走。”

    两人说说笑笑，在亭旁的人靠上坐了来。

    有小丫鬟匆匆而来，禀：“大公陪着夫人过来了。”

    两人均面喜，整了整衣饰，往垂门去。

    垂门前停了架灰仆仆的乌蓬车，着帷帽的房夫人由程嬷嬷扶着了车。

    “大伯母！”

    “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