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耽搁至今。不过臣行前皇上有旨，让臣等一律听侯王爷的差遣，说王爷对太皇太后的丧礼肯定有自己的安排，我等听命就是。”

    这话他说得有脸红。

    实际上是赵玺不太想太皇太后的丧事，赵玺话里话外透着“谁主意谁银”的意思，既然姜宪要太皇太后丧事，就让她们好了，他们正好可以当个甩手的掌柜。

    赵玺的使臣迟迟不到，他们提来的条件只要是虚名赵玺全都应，只要是涉及到银的事一律糊糊，李谦就已经知赵玺的意思了，此时闻言心中连个波澜都没有，平静地了，对顾朝：“随我来吧！”

    甚至没有介绍边人是谁。

    顾朝听过李谦的很多传闻，见到李谦才发现李谦气质温和，像个书生反而不像上阵杀敌的大将军，而他纵观史书，越是这样反差比较大的越是有主见，有格的人。加之北边这几年在李谦手里兵壮的，和朝廷纠缠了快三十年的鞑如今乖乖退兵五百里，是真正手握重权的封疆大吏，顾朝哪里敢多说一句。

    他小心翼翼地跟着李谦了正殿。

    正殿里白茫茫一片。

    那些官员纷纷上前和李谦打招呼。

    李谦了，了声“辛苦了”，介绍了顾朝。

    众人客气地和顾朝见礼。

    留在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吏都在这里了。人比顾朝想像的多。他尽量把人和名字对起来。

    一阵寒暄过后，仪礼司的人过来，顾朝先是代表赵玺给太皇太后上了香，然后自己给太皇太后上了香。

    李谦就请了他去旁边的偏殿坐，问起他的来意：“……皇上是否有其他的待？”

    顾朝面微红，：“那倒没有。只是说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

    不指手画脚也是桩好事。

    李谦自我安，却能想到姜宪听到这话之后的愤怒。

    他轻轻地在心底叹了气，和顾朝说了几句话，安排顾朝等人在四夷馆住，回了慈宁。

    姜宪这些日都歇在慈宁，除了整理太皇太后的遗，就是回忆当年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