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车门的声音。」乔溦回答。

    洛望舒想说怕，又被他说话前的那声音引了注意：“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这人怎么不路牌！哪有自己说自己不要脸的！

    「郭仪有对你发火吗？」乔溦适时开，没有让沉默延续去。

    洛望舒没忍住冲着车厢对面的窗狠狠翻了个白，这副表和那张脸联系在一起透一难得的反差萌，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原本温顺乖巧的猫咪被招惹得炸了，让旁边正在暗戳戳打量他的小姑娘捂着嘴角在心里尖叫。

    洛望舒在心里又刷起了弹幕，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一气后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现在竟然都不知该对乔溦说些什么。

    「我怎么舍得耍你？」乔溦的言语里透明显惊愕和心碎，旁人听着估计都会误会洛望舒把乔溦给始终弃了。「我疼你都来不及。」

    洛望舒皱了皱眉，对方的语调让他听着有别扭。他把的手机换到左手拿着，轻叹一气：“不怎么说……你就当是可怜我，别再耍我了好不好。”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这之后乔溦才笑着问他：「你就不怕我不给你开门？」

    妈的！这辣没救了！

    “你要去哪？”洛望舒飞快地问，问完又补上自己觉得更重要的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前后四章既然都已经写好了，那中间分肯定不会是空着的吧。”洛望舒努力心平气和地问他。“所以现在你是还没修改

笑意愈加明显。「我会这样，是因为我不要脸啊。」

    乔溦在那端沉默了片刻，再开时声音染上几分凉薄的味：「看样顾总监的工作很清闲。」

    ……呸。

    洛望舒在心里冷笑几声，说：“我可是从安让哥那里听到你上本书严重拖稿的黑历史。”有过一次前车之鉴，郭仪怎么可能不取经验，改变应对策略。

    「是啊。」乔溦说话的尾音愉悦地上扬。

    “后天就是二十五号了！”洛望舒的声音透哀嚎的意味。“郭主编会杀了我的！”

    洛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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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市。」乔溦脑补了一小白兔警惕张的样，忍不住轻轻笑了几声。「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明天？后天？」

    他有没有听错，乔溦刚刚是在电话里说自己不要脸吗？乔溦是笑着承认自己不要脸了吗？

    「距离截稿日还有一个月，嘛这么我。」乔溦老神在在地笑了笑。「到了时间我自然会主动稿。」

    「别怕，有我在。」乔溦沉声，一本正经地安抚他。「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你、说、呢。”洛望舒一字一顿地咬牙。“我现在就到你家里去，我要亲看着你写稿！”

    果然接着就传来一阵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洛望舒右狠狠一：“你要门？”

    「你跟顾安让经常联系？」

    “你还不如赶把稿给我。”洛望舒哭无泪。

    洛望舒愣了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蹦这么一个问题：“……还好吧。”毕竟两个人算是从小一起大的，关系自然亲密，联系频繁一些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