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溦带着洛望舒走过去向两人打了声招呼，这才一起离开。

    乔溦走到他侧，右手到他的背上顺着抚拍起来：“次换我背着你走。”

    洛望舒面不改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后撂：“回你的托儿所去！”

    乔溦弯着睛，一把揽住洛望舒的肩膀，自己则往他上靠：“毕竟你脖往上就跟五六岁小孩一样，没有大人跟着，自己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他喜清静。”乔溦笑了笑。“对他而言，没事少去他前晃悠才算尊敬。”

    洛望舒听着乔溦着笑意说的话，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到他的上，一时间竟然觉得浑都熨帖起来，心里柔得要命。

    七月底正是中伏，即便已经到了夜间，空气里也还残留着几分闷。

    “……你给我去。”洛望舒被他磨得咬牙切齿，呼已然不稳，这一路折腾让他说话都开始有些轻。“死了。”

    “谁要你背！”洛望舒抬瞪他，扭了一肩膀往前走一步，不让乔溦继续碰他。

    在距离洛望舒家两个路的地方设有一公共停车场，乔溦把车停在里面，替洛望舒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我是托儿所老师，你是我的小朋友。”乔溦笑地挂在他后，任他怎么掐自己都不撒手。

    其实乔溦本没把重量压在洛望舒上，他不压着你让你觉得沉，他非贴着你让你觉得又黏又。洛望舒觉得累是因为他想把乔溦去，乔溦又存心跟他玩闹。

    “走吧，这里距离你家不远。”乔溦也从车上来，走到他边拍拍他的肩膀。“晚饭你吃得急，不走两步消化消化，睡前估计得觉得胃里难受。”

    那柔熨帖一碎成粉末，不用风就飘远去。

    “他们是菜馆的老板吗？”洛望舒系上安全带转问他。

    洛望舒怔了怔，乔溦这是让他自己走回去？

    “不是。”乔溦开车送他回家。“他们是掌厨，老板在后院，很少来。”

    洛望舒心里一：“……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你家远的，赶回去吧。”

    等两人这样走到公寓楼底，洛望舒早就被乔溦贴得了一背的汗，额角的发也被一层薄汗浸透，服帖地覆着，映衬着肌肤愈发白皙通透。

依旧坐在走廊边，闲适地半卧在躺椅上，角的皱纹因为笑意显得更，看着院里的卉低声谈。

    在洛望舒的印象里，乔溦就是一个撒泼耍赖的老氓形象，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贴，倒让他有不太适应。

    “我吃多了。”乔溦不由分说地推着他往前走。“也得散步消化一。”

    “老板是你外祖父的老友，怎么不去见见他？”晚辈到了辈家里不去拜见，似乎有不太礼貌。

    街的灯光将乔溦的侧影镀上一层浅淡的光影，看起来比路边珠宝店橱窗里的奢侈品还要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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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望舒跟乔溦差不多闹了一路，前者千方百计地想把后者从上甩去，后者偏偏像糖一样贴在他后背上，说什么也不让两人的现丝毫间隙。

    他突然觉得，能和乔溦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