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溦的手在半空僵了两秒，缓缓收了回来。他顺着洛望舒的视线看过去，同样把目光落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轻叹一声：“我本来，是想把小说写完之后再来找你负荆请罪的。”

    乔溦慢慢了一个呼，然后向左微微歪了歪，弯起睛，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过可以给你当的。”

    洛望舒没听明白：“不确定什么？”

    乔溦之所以选择发送短信而不是直接拨打电话，既考虑到洛望舒那边的状态问题，也有自己张忐忑的原因。

慢慢收拢手指攥了两，在原地杵了一会儿，足了心理建设，施力把门从里面打开。

    洛望舒垂睛，睫轻微颤抖了两。他低看了看脚大理石地板的纹路，嘴角抿了抿，没有像以前一样不好意思，或者嫌弃乔溦的玩笑话，开时声音很低，但是吐字格外清晰：“骗人好玩吗？”

    洛望舒将手往后一甩，避开他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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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底正是三伏天，午后两是一天里温度最的时候。

    “我不确定是不是你。”乔溦回答完才顺着洛望舒最先问的问题联系到对方最初的想法，灰的睛里闪过一丝慌，略微加快了语速解释。“我申诉找回原来账号的那天才知真的是你。”

    乔溦的心脏狠狠动了一，左手拇指的指甲用力陷指指腹的侧面，留一个月牙形的印。他往前靠近半步，想要伸手握住洛望舒的手腕。

    洛望舒往旁边偏开视线，回想了一乔溦说的那天究竟是哪天。

    “你早就知是我了？”洛望舒笑了来，但是完全听不开心的意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看向他，开问：“我刚刚加你的时候你就知了？”

    他和洛望舒对视了一会儿，率先开打破沉默：“你们公寓……可以让狗去吗？”

    洛望舒觉得他这时候的样就像是他以前养过的那只萨耶，把家里之后，明明知自己犯了错事，心里忐忑得要死，还故作镇定地低过来找洛望舒卖乖。

    那辆红的保时捷还停在上午的车位，就像是始终没有开走一样，车的主人地站在门外，额前和鬓角都沁着细细的汗，被打的发梢黏连在被晒得有发红的肤上，看起来有些许的狼狈。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洛望舒面对这只大型萨有绷不住脸，只好收回视线不去看他。

    “原来使用的账号，因为一些原因弃用了几年。”乔溦继续向他解释。“我是看到你的像才意识到可能是你，然后才想要把账号找回来。”

    洛望舒在拉开门的那一瞬间就受到的气从门里涌了来，洒在地上的光明晃晃地映里，习惯了室光线的洛望舒顿时觉得有些刺。

    那双形状好看的睛一直将视线锁定在洛望舒上，尽眉还是弯起的柔和弧度，可微微蹙起的、并不明显的眉心还是透乔溦的慌张，他甚至第一次现语言表达不那么利顺畅的况。

    洛望舒心里正堵着好多话无从说起，突然听乔溦蹦这么一句话，整个人愣了一，没能上反应过来。

    乔溦和他目光相：“当时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