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暑季假期我没有休息，九月初可以请一次假，刚好可以送你返校。”顾安让排在他后面将用过的餐分类摆好，一起离开餐厅。

    “不用。”洛望舒拒绝。“你忙了这么久，又是国跑又是国外跑的，假期就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

    “你每次放完假返校都带那么多东西，一个人可以？”顾安让持着。

    他知洛望舒自立，大学后更加不会麻烦家人，前两年都是顾安让主动送他返校，只是今年工作量剧增，年初寒假结束时是洛望舒自己回去的。

    “没事。”洛望舒看着他笑。“以前是因为学院组织写生，我不想再回学校一趟，只好把画都带回家里了。今年不用写生，除去衣服和电脑就没别的东西了。”

    顾安让还想再说些什么，洛望舒又补充一句：“如果实在不方便，我会让乔溦送我的。你就在家里养蓄锐，替年底‘决战’准备。”说着还握拳了个加油的手势。

    听他说完，顾安让的脸控制不住地沉了一。

    他们这会儿正走到推理期刊休息区附近的楼梯，顾安让的办公室就在楼上，这是两个人该分开的地方。洛望舒恰好回看他，自然没放过顾安让刚刚的表变化。

    隔编辑提过锐意要和国外其他杂志社合作的事，洛望舒的座位离得很近，就算没有完全参与去她们的闲聊，多少也听到一些消息，知合作的重戏是在今年十二月份左右。

    可是看顾安让的这个反应……难是他记错了？

    “小舒，”顾安让低叹了一气，再看向他时睛里的笑意已经彻底被另一绪取代。“你跟乔溦只认识一个月的时间，也许你和他关系不错，可是你们的都局限在工作的范围。有些私事，还是不要麻烦外人比较好。”

    顾安让比洛望舒小半个，突然面带严峻地垂眸看他，洛望舒顿时被震住了一秒。

    “他不是外人，我跟他以前就认识。”洛望舒缓过神，组织合适的语言。“……没关系的，他不会在意这些。”

    “以前就认识？”顾安让惊愕地睁大睛，又很快疑惑皱眉。“我怎么没有印象。”

    “以前他在网上连载过小说，我帮他画了封面。”洛望舒回答。“还是我中的时候，我没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