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纽扣全扣好，连两锁骨都遮了起来。

    乔溦穿得就没他这么谨慎，依旧是一件努力和洛望舒调契合的衬衫。袖向上卷起，最上面的两颗扣也散着，隐约还能看两从颈后延展到前面的红痕迹。

    并不细，也不算，伤也不，已经结了血痂。

    这只是模模糊糊从领来的，衬衫面还有一凑叉着另一的昨晚战绩，全是被修剪整齐的指甲生生挠抓来的。

    可想而知昨晚的形究竟到了怎样惨烈的地步，现在倒不知该可怜当了一晚上猫抓板的乔溦，还是心疼哭得睛第二天还红着，怎么都不肯开说话的洛望舒了。

    洛望舒被他盯了好一会儿，总算忍不住抬看过去。乔溦一瞬间就抬起了眉，眉梢撇去，可怜地和他对视，嘴没张开，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尾音被拖了很，半途还转了个调。

    灰的睛里复杂地盘卷着好几绪，最明显的就是知错想改的悔恨，不过洛望舒才和他目光对接了两秒就从里面看一小丢丢的委屈。

    委屈？这个男人竟然还敢委屈？

    洛望舒冲他翻了个小幅度的白，继续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

    “咱们以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乔溦继续挣扎。“生气的话可以骂可以打，就是不要家冷暴力。”他刻意在“家”和“暴力”这两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洛望舒闭上睛一气，再睁起时开不满地回应：“我现在这个样，骂的气势吗？”

    昨晚在沙发床上和浴缸里哭喊时声音是一半沙哑一半清亮，睡了一觉起来，那儿清亮是基本没跟着主人从睡梦里清醒过来，这一开，差不多就只剩磁低哑了。

    “打两？”乔溦也觉得自己昨晚没把握住分寸，他毕竟还是一半的西方人，洛望舒魄又不是壮硕那一路的，可不被折腾惨了。

    洛望舒把餐叠在一起往前一推，站起就走餐厅，哑着嗓小声说着：“我才不打你。”

    乔溦草草吃完，把餐往洗碗机里一甩就凑到卧室，抱住正在检查品准备上班的洛望舒，以为洛望舒是疼他舍不得打他。心里乎乎地这么想着，还非得让洛望舒亲说来不可。于是将埋洛望舒的颈窝，边蹭边问：“为什么不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