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只能先走走看。

    “你想参加？”在褚书墨很费力地表达了好半天之后，娃娃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翠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不，不能吧，小可你才生没多久，对晶石都不了解……”

    “可以呀，没关系的，”娃娃立刻就，“小可这么聪明，肯定可以试试！就是……”

    褚书墨大大的睛看她。

    “但是小可已经和虞总行契约了，”娃娃想了想，“所以假设小可想的话，可能要跟他……商量一哦。”

    褚书墨：……

    ·

    放学后，褚书墨一个人在悬浮车的宽阔的后座上，半边脸被挤成一团，大睛都快挤没了，生无可恋地思考他到底错了什么，连去参加个考试，都要经过虞渊的同意。

    而且非但如此，娃娃似乎生怕虞渊对他这么好他没回报会遭人嫌，费了一上午的劲教他说了句魂兽语的谢话。

    褚书墨当时都怔住了。

    可细细想想，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尤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想着那些窝在那么小的房间里住着八人间每天没日没夜活的诺尔族，再想想他，有人喂，整个别墅随便他瞎跑，想吃啥吃啥，除了上学以外什么都不用的日，褚书墨就有……很别样的觉。

    因为虞渊对他真的算不错了。

    墨想着，假设没有上辈那些七八糟的事的话，就到今天为止的一切，他大概还会对天衍帝有。

    ……这命运怎么就那么作孽呢。

    褚书墨想着，轻轻地叹了气，然后脑袋一转，把另一边脸在了后座上，继续思考人生。

    然而人生是思考不完的，家是一定会到的，还有就是，打开门之后，该有的人也还是会在的。

    比如说虞渊。

    看见他回来之后，就直接伸手把他抓了过来，然后放在自己面前的公务桌上，顺便往他怀里了个小糖果。

    褚书墨小爪抱着糖果，看着虞渊，想起之前自己一路上的纠结，好半天之后，鼓起勇气地把糖往小嘴里一，然后拉了拉虞渊，把自己小书包里的书给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