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提过的卧底，记得吗？”

    霍誉皱起眉，脸沉了来：“大哥查到是谁了？”

    “暂时没有。”霍星没打算供顾封，“但有人摸了霍家是事实。”

    “那就查！”霍誉脸狠，双里满是不屑，“大哥你放心，我会让他后悔霍家来，留他个全尸算是给他的辛苦费。”

    霍誉边说边了烟，青烟后，那双和霍星相似的睛满是狠戾，看着就令人不寒而栗。

    霍星想起顾封的死状，目光冷冷地看着霍誉，若非属于霍星的记忆还在，让他知霍誉对这个大哥多么的唯命是从，忠心不二，尤其还有霍誉小时候黏在霍星后喊哥哥的记忆……否则他现在就能给霍誉脑门上一枪，让他尝尝“全尸”的滋味。

    况且真要说起来，所有的这一切霍誉不过是个执行人，而真正决定的都是霍星。

    霍星垂眸，平复了一绪才：“这日你打算过一辈？”

    霍誉愣了愣。

    霍星：“凭现在的我们，已经能富裕地过完这辈，辈都还有剩，何必还在泥塘里躺着？对你对我都没有好。”

    霍誉一时没懂：“大哥……？”

    “还是你喜这刀尖上的生活？喜主宰别人命运的觉？”霍星抬看他，“事都有因果，总有一天属于我们的恶果会落在我们上，你觉得值得吗？永远藏在黑暗里，不敢见太，永远都警惕着所有人，永远怀疑着所有人，难你真的主宰了别人的命运吗？你甚至连你自己的命运都主宰不了，哪天警察找上门来，等着你我的是什么？”

    霍誉不敢置信地看着霍星，仿佛突然不认识对方了一样，好一会儿他才磕磕地说：“可是，当初……你说过……”

    “是，我说过。”霍星了把脸，“当年父母惨死，外公外婆一家也先后去了，我发誓要报仇，绝不会再让任何人随意安排我们的命运。”

    可那是霍星的想法，不是他的想法，所以计划必须改变。再说，仇也早就报过了。

    霍誉听他说起过往，脸绷得很，额角青直，仿佛一瞬间回到了那段最绝望的幼年时期，举目无亲，只剩挡在前的大哥，是他唯一的支。

    “我发过誓。”霍誉低声，“我就是大哥的左膀右臂，我都听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