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去：“大哥？！”

    霍星没搭理他，看向顾封：“既然你都对吴警官这么说了，那咱们就生米煮成熟饭吧！”

    顾封：“……”

    顾封笑得像在哭：“大少爷，话不能讲的啊，我怕我被老大一枪毙了丢海里喂鱼。”

    霍誉摇摇，扯餐巾离席了。

    霍星还在后面喊他：“哎？不吃了？张叔说了一会儿还有苹果派呢！”

    霍星顿了顿，转看顾封：“要么咱们改成香蕉派吧？那个好吃。”

    顾封：“……”

    窗外的车灯一闪而过，霍誉当真走了。

    餐厅里只剩霍星和顾封二人，顾封看了霍星一会儿，拉开椅坐了来。张家过来把霍誉的那份碗盘收拾了，连连摇：“以前是大少爷总剩饭，瘦得像是养不活，现在好了，大少爷能吃了，二少爷又不能吃了。”

    霍星想了想：“我回帮你骂他。”

    张家笑起来，很快收拾妥当退走了。

    顾封目光在餐桌中间的烛火上看了会儿，说：“大少爷，真不是开我玩笑吗？”

    霍星实在吃不了，但总又嘴馋，手指捻了沙拉里的草莓吃了，染一绯红，说：“我老开你玩笑，我有什么好？”

    顾封没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我、我向来是很敬佩大少爷的，我也很欣赏您，但我没敢想过这些……”

    霍星不耐烦：“你就说行还是不行。”

    顾封又看了他一，扭扭地：“行。”

    当天夜里，霍星睡了个好觉，翌日一早起来顾封已经穿整齐等在门了。

    顾封材大，快撞到门框上，穿着黑西服，白衬衣，打着黑领带，一“保镖”似的派，袋上还挂着一副墨镜。

    “大少爷早。”他站得笔直，双手背在后，声音洪亮。

    霍星懒散的劲被吓没了一半，穿着睡袍，着睡帽，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你嘛呢？”

    顾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等、等您起床，一起用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