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都冒了来。

    司空闲珠动了动，知宝藏什么还好说，事关前朝气数龙脉，没有一个君王会不在乎，可他什么也答不上来，只如实：“只是赎罪。”

    鹤景楼静静地看着他，凤眸底好像涌过很多绪，最后却倏然挑起一抹冷笑意，“不说是吗？”

    司空闲被他这样盯着，手心早被冷汗打，声音细小而执拗，“我什么都不知！”

    “好。”鹤景楼笑得越发好看狠毒，“来人，送到刑问审！”

    司空闲还没来得及跪叩就被拖走，上也没给一件外衣，被屋外的冷风浇了个透。不知被拖拖拽拽地拉扯了多久，森冷的牢门一关，他前一片黑，一霉腥味肺中，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对面砖石堆砌的墙上挂着各式刑，因为无心打理有的上面还残余着前一个人留的血迹，早已涸成暗红。烛光在另一边的桌上动着，将森的气息拉到极致。

    司空闲屈了屈手指，这才知手腕上的镣铐本不算什么。

    鹤景楼这样的人，手底自然是有一大批的酷吏，刑讯供更是登峰造极。他已经不想了解刑拷问人犯都用哪些手段了，因为这些刑罚一样样地施加在了自己上。

    鞭刑是最开始的，一鞭去他就是一声惨叫，稍等一会细的肤才会绽开，里面鲜红的血，朝外翻着，然后就是一鞭，司空闲连一都承受不住。

    审讯的刑官问他：“齐国都藏了什么？”

    “藏……我不知……啊！！！”

    刷拉，只三鞭去他就屈打成招了，“有！有的！皇兄将宝藏在地底！”

    然而当审讯的人问他藏在哪里他又答不上来，直到被打得痛了过去都什么也说不来。

    他们还起各式各样让人不寒而栗的名字，比如求即死，失魂胆，也有竹桥渡仙，机架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