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走了。除了得到鹤景楼的信任，以后也不用担心我背后放冷箭，你这趟走的真值。”

    司空闲跟他打闹累了，又摇淡淡：“我这趟可不止这些事。”

    “还有什么？”

    “我每件事有必要对将军解释吗？”

    苏锦挑眉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上丢去？”

    司空闲其实不信，因为自己刚才只是晃了一他就抓得那么，但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便答：“不冒这个险我们怎么将功折罪，鹤景楼怎么信任我们？况且我也想到蜀郡找一个人，这人对我复国大有帮助。”

    “其实，我一直奇怪。”苏锦忍不住问他，“昨天上午的时候还没有地震吧？你是怎么知的？”

    司空闲犹豫了一，也尽数说了，“我前天晚上无意间看见有异星犯井宿，杂记有说‘客星东井，地哭必连绵’。所以我当时就计划好以这个理由将你从轻发落。等我们回来鹤景楼就不好重罚你了，而我也能脱离禁，一步得到他的信任。”

    他以如此淡然的态度说这个计划，苏锦第一反应是有些失望，突然觉得跟他碰到的地方都寒得发冷，“你早知会地震，也没有告诉鹤景楼是吗？”

    司空闲恹恹地靠着他，发现碰到的地方没了一直以来的温，明明已经好被人厌恶的准备，但不知为什么就费了很多话跟他解释，解释得自己都苍白了，“我说了他也不会信，就算信了也来不及阻止，我为什么不加以利用？而且我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当然，万一没发生我也想了其他法，我还不会傻到为了讨好他把你搭去……”

    他一解释苏锦就原谅他了，用在他蹭了蹭，笑：“张什么？蜀郡震成这样你都不怕呢。”

    司空闲一边躲他的小动作一边皱眉不悦：“谁说我不怕了？”

    “哈哈。”苏锦将他牢牢制住，笑，“再问你一个问题，鹤景楼怎么不担心你我在外面翻大浪来？”

    司空闲着他的手，缓缓开，语气严肃，“鹤景楼不傻，这趟如果我们顺利解决了自然是他得利。如果我们失败了死在蜀郡，他也除了两个祸患，横竖是不亏。”

    才有的轻松氛围不见了，苏锦向来不用那些龌龊的想法猜疑别人，但他怀里这人会，而且常往最作的地方想，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不安的杀机再次涌了上来，这才想起他们也都是夹中苟且。

    苏锦问：“他还是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