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竟然连个洗去风尘的时间都不给，司空闲忧心忡忡地被带走了。鹤景楼至今还没难为苏锦，想来是将功折罪，其他事他被带走也都不清楚了。

    司空闲站在殿外等候宣见，好不容易求了个沐浴更衣的时间让他琢磨鹤景楼的心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无论如何他先该找的也应该是苏锦而不是自己呀？难鹤景楼对自己疑心就这么重？

    “大人，陛有请。”

    司空闲忐忑不安地中断了猜测，跟着了御书房，刚迈屋偷瞄了一，鹤景楼穿着便装，那冷嗖嗖的视线正好跟他撞上，司空闲冻得打了个寒战，稽首行礼，“微臣叩见陛，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鹤景楼起走到他面前，他膝前目所能及的地方现了一双华贵的龙纹鞋面，司空闲的心砰砰直，听到的人淡淡：“朕也是。”

    那双黑底金线绣成的靴挪开了，鹤景楼端坐在床边吩咐：“你过来。”

    司空闲一起就觉因为久没跪膝盖的不适应，他慢慢挪到君王的面前再次跪了来，膝骨尖锐的刺痛由扎至骨。他连眉都不能皱，伏得更低了，盯着前的地面。

    鹤景楼以鞋尖托起他的，逗着他的，他屈辱又无力，只能忍耐着轻唤了一声，“陛……”

    “怎么个想法？”

    “自然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魂牵梦萦都是……”

    恍恍惚惚地讨好着，他的睛被罩上了黑布带，前的光被遮住。那布条一层又一层缠上，连最后透过黑布隐约折的光也不见了，他亦不敢反抗，如果鹤景楼愿意，甚至可以让他变成真正的瞎。

    “陛？”

    黑暗中他找不清方向，鹤景楼的手在把玩他的耳垂，他顺着握着那只手。刚一碰到连手腕也被握住了，他到自己被拉到床上，柔的布条咯着腕骨发疼，毫不费力地被吊绑在床。

    如果他能睁一定能清楚地看见年轻君王里的偏执，不意料的，衣服被层层脱，冰凉的鼻尖贴在司空闲纤细洁白的颈上嗅着，“好香。”

    看不见，动不了，逃不掉。

    司空闲声音在发抖，“皇家的浴池，自然是不……啊！”

    咙凸起的地方被住，“都有哪里想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