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楼知他心里委屈只是不敢说罢了，就低埋司空闲的颈窝，声音压得很低很模糊，却还是让他听到了。

    “朕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朕其实……心里是喜你的。”

    司空闲愣住了，他能看来苏锦对自己过分的好一定是有那些意思，却没想到鹤景楼也……

    “你总躲着我，不愿跟我亲近，我才迫你的。”鹤景楼压在他上，落在他肩窝，看不到表，“你从小就可讨喜，又有才气，我想将你收归己用，可你总不领。”

    司空闲都要崩溃了，完全没发现啊！都以为鹤景楼从小讨厌他！大家都还纳闷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他了一时间冷静来，在鹤景楼膝边跪好，柔声：“陛怎么不早些说？要是早说，说不定臣早就陛麾了，哪有中间这么多事。”

    鹤景楼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发握在手心，欣赏着被自己打磨得温顺的他，心不在焉：“你是这么听话的人吗？”

    司空闲温顺地伏在他上，：“臣虽然不是老实人，可在陛面前却不敢动任何心思。更何况陛是难得的仁德圣主，试问哪个臣不愿臣服呢？”

    鹤景楼极其享受这难得的亲近，剥开的望，另一东西灵魂里去，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中午的午膳到了，鹤景楼破例地跟他同桌一起吃饭，司空闲依旧数着米粒吃，菜碰都不碰。鹤景楼记得他过去不是这样的，印象中他从不挑，偶尔几次去弟弟鹤林的学堂看见他们，他都跟一个小不在一起，啃着没有滋味的饼，也笑得开心。

    ……然而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后就会不安地止了笑容。

    鹤景楼想着，就夹了一片腱放他碗里，司空闲震惊得忘了动筷，起就要跪谢圣恩，鹤景楼拦住他淡淡：“膝盖疼就别跪了。”

    司空闲就不再跪了，被今天的鹤景楼彻底了心神。

    用完午膳，鹤景楼拖了一上午没看奏折，到了午还不着急，反而让司空闲换上给他的新衣裳看看，司空闲被在他“温柔”的视线，万分不自在地服从了。

    这是一带粉的锦缎儒衫，司空闲把发用发簪束起，对着镜看了一会，昧着良心称赞：“陛赏的就是不一样，臣这样的俗人穿了也显得光彩照人。”

    鹤景楼听了当然兴，又搂着他聊了两句，见天都晚了，再亲近去就要荒废朝政了，才恋恋不舍地放他回去。

    司空闲了皇，后背是一冷汗。心里觉得君王喜怒无常，前几天还要你命，过两天又能把你上天，难怪人常说伴君如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