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历史没有那么多如果。

    殇帝二十八年秋，夏国副将陆婉带领一小拨人通过岩石林立的曼谷袭击万秋城南。另一面魏隆带大军通过枫叶林，当夜从城北突袭攻城。

    破城后陆婉斩万秋州守将的首级，她举颅的时候手里拿枪，睛发赤红的光，在黑夜中凄厉得像是女鬼，卫国士兵见了无不肝胆俱裂，陆婉一战成名。军人向来崇拜者，再没人因为她是女而轻视她。

    鹤景楼顺势封其为宣威将军，夏国大军暂驻万秋，继续向东。

    与此同时夏国都城的秋试选也开始了，恰好是在月末。鹤景楼犹豫再三，派人将解药给司空闲送去，亲自主持了这次殿试。这次殿试行地很顺利，扩充了尚书台的人数，值得一提的是这届探郎的神态气质都像极了顾歌。

    鹤景楼派人一查，竟然是顾歌隔了三代的旁系表亲，就让他担任了尚书仆一职，职署尚书事，尚书令不在时就代行理公务。但实际上已经将大分尚书台权力由他，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他现在还没想到，此时的每一个决定都对未来的战局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了尚书台的参与，鹤景楼总算卸了一半的担，虽然说是会去前线看他但忙着忙着每次都推掉了。只是看到前线的捷报心里会发，司空闲时不时会让人捎回书信表达衷心，说是多么思念陛，鹤景楼看了面上不动声，心里却只觉得自他走后，连江山都无心风。

    秋去冬来，卫国领土已经被夺去了大半，当然夏国也死伤不少。司空闲向鹤景楼又求了几次，常年的征战让夏国死伤太过惨重，鹤景楼前后又派去了十万人，就没法再派人了。他不能把军队全调到前方，如果这样了其他边境的防守将会现问题。

    而至此，曾经归属苏锦的四十万人尽数到了前线。

    鹤景楼恰听闻司空闲一个弱书生总是跑到战场上观察战况怕延误了战机，终于坐不住了，决定这次月末无论如何也要去见见他。

    这件事他得低调，没有惊动任何人。

    司空闲这时正趁一场战事结束，邀了陆婉一同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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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心里却只觉得自他走后，连江山都无心风”这句话化用芳华旧这首歌的文案：“自他别后，江山无心复风”

    起卫国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注定是个弱势被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