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那就去把杰弗里叫过来吧。”

    杰弗里很快就跟着肖源过来了，但显然肖源没能给他解释清楚让他来的目的。

    “你也别张，我们就是个游戏。”张煜辉说，“我放几张图片，你说图片上面文字的颜就可以了。”

    “颜？Oh no！我不到。我认不颜，don't you konw？”

    林然眨了眨：“无心柳柳成荫。”

    程可唯耸耸肩：“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嗯嗯？你们在说什么？”肖源纯粹是哪儿闹往哪儿凑。

    林然推开他的脑袋，不甘心地又问了杰弗里一次：“你认识汉字吗？”

    杰弗里耸耸肩：“我认识一二三，四就不认识了。”

    “那就没办法了。”

    折腾半天，最后这个问题依旧无解。林然免不了有些失落，程可唯把他拉到一边：“今天这一，就是你说的办法？”

    “还是张煜辉帮我改良过的办法……但方法再好也没有用了。”林然说着，不由得叹了气。

    “你真的和张煜辉在一起了？”

    “怎么又说到这个了。”林然有些不自在地把撇到另一边，“我们说好了，等一切结束再说，如果能持到最后的话。”

    “因为你似乎对他完全信任。”程可唯耸耸肩，“没有结果你也不要太失落，盲也好，画中的信息也好，都还只是我们的推测。暂时先不那幅画吧。”

    林然：“也只能这样了。”

    晚饭后，张煜辉来找林然，本来以为他绪低落需要安一番，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他捧着本医学书坐在窗台看得津津有味的场景。

    “怎么了，不研究这幅画了？”

    林然见是他，又把转回去继续看书：“没有艺术细胞，欣赏不来，只能暂时放弃了。”

    “说暂时放弃，看来你还是有不甘心啊。”张煜辉站在画前，推了推镜，“不介意的话，这画借我研究几天？”

    林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行啊，你拿去吧。我想温凌把它送给我，也只是想传达什么信息，而不是真的送我一副画作吧。”

    于是两人一起把画移了来，挂到了张煜辉的房间里。

    林然突然扭问张煜辉：“你说杰弗里，是真的不懂中文吗？”

    “谁知呢。他现在又说自己是盲，据我所知，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能求证了。”

    林然的眉微微皱起：“那你说，有没有可能直男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