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照片退回原来彩的状态。盯着看了好久，他转过来对林然说：“我可以导到电脑里再看看吗？”

    林然同意，又补充说：“不要让其他人看到。”

    两张照片都导了电脑，肖源动作熟练地导photoshop，两张图快速来回切换对比理。

    林然就站在他的后看他作，想说什么又怕会打扰到他，只能咽。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肖源停了动作：“可以了。”

    “是怎么回事？”

    “我把黑白照片上面字的廓在彩照片上圈来，就像这样。”肖源边说边作，“你猜怎么着？这廓里面的块都有着非常相近的亮度。”

    “亮度？”

    “呐，你看，我选这个颜，这是这个颜的信息。这是相，红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它来现。这是纯度，可以理解成这颜不净。还有就是亮度，亮度越低，越靠近黑，越，越靠近白。如果对这幅画行黑白理，是变成黑，还是白，还是多的灰，靠的就是这个指标了。”

    林然若有所思地：“所以我们能分辨得彩的，看上去就是杂的块。但如果无法分辨彩，受到的就是颜的亮度，相同的亮度就呈现一样的灰度，组成了另一图形，就是我们看到的字了。”

    肖源试探地说：“那你觉得温凌的这幅画，可信吗？”

    林然沉默了很久：“我不知。”

    “你可别忘了，我能发现其中的原因靠的是电脑的彩分析，温凌他完全是靠自己调颜料调来的。”

    “你什么意思？”

    “费那么大工夫，又藏得这么……你觉得会是随意的一个猜测吗？”

    “但是……当初温凌把这幅画给我的时候，说的是他也不能肯定，所以要看天意……”

    “是他顾忌你和张煜辉的关系吧。”

    林然从来没有觉得，肖源的话会这么犀利。

    “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那是当然，我尊重你的决定。”肖源一瞬间又恢复嬉笑脸模式，拍拍他的肩膀就去了。

    一秒他又窜了回来：“不对，这是我的房间……呃，你要是需要再缓缓，我去也是没问题的啦。”

    林然笑着摇摇：“没事，我去看看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