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教授们非常努力了，可还是无法完全防住人的攻击，校园的损毁也非常严重。

    两校重建延续了各自的职责，北冥的教授们把学校建到了空间裂隙层，成为战争前沿，而清云的教授脆把学校建到了地底，开辟了大量可在战时改作避难所的空间，建筑功能也以防御为主。”

    秦炎了然，又问：“教授们都那么小心，一个个都是千年大计，难真的还会有人侵吗？”

    虞竹心思索片刻，回答：“只有经历过那场战争的人，才能会人的可怕，才会明白防患未然的意义。”

    秦炎忽然想起叶卓君似提醒似警告的话：不要以为战争离你们很远。

    话题就这么变沉重了，秦炎笑笑缓解了一气氛：“瞧你，说得好像你经历过一样。”

    “我没有经历过。”虞竹心没有多想，以自己一千多年的总寿命自然而然地回答。

    “废话！你当然没经历过，你才几岁啊！”秦炎用力拍了一他的肩膀。

    虞竹心啼笑皆非，了被他拍疼的肩膀。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两人走过一座座天桥，经过一幢幢不见底的楼。

    远远的，秦炎看到一片被亭台楼阁环绕的湖泊。亭台勾心斗角，古韵典雅，湖碧波漾，充满了生生不息的郁灵气，湖边的草也生得格外灵鲜艳。

    这就是清云的天灵湖，清云的生命之源。

    一颗小滴从虞竹心的衣领里钻来，到里，快地蹦了蹦。

    “对了，上次你一会猜我是人，一会又说什么先天人，人我知，先天人又是怎么回事呢？”秦炎问，“我后来去查过，没有什么先天人的说法。”

    虞竹心沉默片刻，开问：“其实所谓先天人只是我暂时定的称呼，的确没有一个公开的叫法。你的那个世界，别是不是只有男女，没有Alpha，Beta，Omega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