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

    陆离微笑：“前方自然就是人人都向往的仙界。”

    “那我……”

    陆离微笑背后的寒意又冒了来：“你知为什么你们走了那么久都无法通过这条走廊吗，那是为了保护你们，你以为仙界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吗？一旦你们突破界限，在看见仙界的那一瞬间，就是你们死亡的时刻，因为你们不属于那里。”

    “那……那你的意思是……我永远都不去了？”秦炎心一痛，“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

    “不会啊，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扫清阻碍，你现在就可以去。”

    秦炎被他糊涂了，“你不是说我们走去就会死吗？”

    “对啊，那里是仙界，你想过去，那你就成仙呗。”

    “什么？前辈，这怎么可能？”

    “别人不可能，但是你跟别人不一样。”陆离的笑容里又有了意。

    “请前辈明示。”

    陆离叹了一气，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我以前给你的东西呢？”

    环绕在秦炎上的金银二缩成了两把剑，然后在合二为一，一把似金似银的小剑横在陆离面前。

    陆离痛心疾首：“真是大材小用啊，你这个败家！亏我那么信任，把它给你。”

    是我自己拿到的好吗？秦炎斜了他一，没说。

    陆离伸双手，小剑在他掌中盘旋一圈后缩成一团，华丽的金属一一褪去。当初秦炎炼化小剑时，费劲千辛万苦，每天也只能炼成一，但陆离几息间便将小剑还原，差距足以可见。所有的颜从小剑上抹去，小剑再次收缩，收成一团，返璞归真，变成了一块不起的泥。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秦炎问。

    陆离的声音悠远得仿佛来自异世，泥飘浮在他掌心中，不断变化形状，无数幻象现在前。“她是起源，是终极，是万事万，是森罗万象，是一切，是虚无。有了她，她就是你的心。”陆离注视秦炎，“她是女娲土，而她，选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