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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韩之安手指方向，台第三排正对自己的位上，顾疏一手闲闲搭在扶手，另一手撑着额角，比一般人都要黑些的发丝在他修的指上。

    “什么？让我们离开？还没表演啊！”

    王冬晨勉笑笑，凑过来揽住他肩膀安地晃晃，“你表现得很好了，没关系，别自责。”

上去就像在耳边絮语呢喃，缠绵而。连王冬晨听了几日，仍有些呆，这一刻的殷少，似乎周都在发光。

    王冬晨突然莫名其妙冒一句，“殷少，你说会不会之前命令加快速度的，就是副会啊？”

    明明一切都顺利，众人似乎已忘却1分钟时限，是谁偏偏在这时候打断自己？

    嘴里有些苦涩，但还能承受，“是，我们一个组合。”

    似乎所有人都沉醉，不为那悠然歌手，只为表演者本人。

    “啪”一声，小礼堂灯光大盛。

    殷朝暮有些生气，淘汰没什么，替他们开门开灯又是什么意思，赶人走么？

    而他的目光，正注视着王冬晨搁在殷朝暮肩上的手。

    而陆维这时候也捺不住奔上了台，听见王冬晨这一句，若有所思地瞟了殷朝暮一，“话说，比起特意考验参赛者素质，我倒觉得副会本不屑于这么。他改赛制，搞不好只是为咱们这些排队的着想也不一定。”

    突兀的声音了来，就像生生打破一场梦境，将众人恍惚的神统统不留地扯回，台上殷朝暮也皱了眉——

    “怎么了，是不是延迟到明天了？”

    这况是他所有设想中最坏的一。在他的计划中，只有拖住所有人一同沉迷，就像一场诅咒，一旦打破，就是最坏的结局。

    因为他超时了。而整首歌，连一半还没唱到，王冬晨没有场，作为一个组合，这是最大的失误。

    台一个黑影站起来，韩之安特有的嗓音玩味地传来，“殷朝暮和王冬晨？你们是一个组合？”

    为排队的着想么……殷朝暮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一句，微微别开避过了顾疏的目光。

    韩之安冲外面喊了一声，“……再一组，以及所有排队的都可以离开了。”

    挡在上遮光的手顿住，王冬晨搁在他肩膀的爪也忘了拿。外面不意外一片哭喊与质问。

    隐隐约约的声浪里，韩之安毫无压力，“为什么？因为最后一组晋级的选手已经选，你们都可以走了。有什么不满不要找我，我也没办法，”他一摊手，回一指台，“这是你们副会钦，都散了吧。”

    王冬晨也激动，他隐隐察觉，自己这一不用上也赢定了。

    顾疏对他在意的人，

    殷朝暮迅速放挡在脸上的手，眯眯才适应了小礼堂里爆亮的灯光。

    “哦，这样。”韩之安悠悠然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你们可以走了。面一组……”

    “为什么？！”

    ……

    因为之前拥挤过度而略显狼狈的外表，丝毫掩盖不住那躯淡淡溢的光彩，在空旷舞台上，得像北极巍巍白雪上七彩极光。

    确实是赶人离开的意思，不过却不是对象却不是他们。

    副会？

    “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