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暮暮？难得难得，你竟然想得起给哥打电话！我差就挂了。”

    “嗯。”对于殷朝暮的逃避和理，他之前有预料到，因此并不觉打击，虽然失望确实有一。

    手机被贴到耳边，有一个人说过，无论任何事都可以去找他倾诉。

    “哦？”韩之安仔细观察着顾疏表，末了气地说，“虽然猜不你要什么，但我有预，你这次会载个大跟，输了没准儿把也磕破，这样也赌？”

    顾疏没理他，韩之安毫不气馁，继续调笑。

    39、退无可退（一） ...

    “被拒绝了？”

    “不。”顾疏淡淡瞟了他一，拿起铅笔开始刷刷刷打稿儿，随说：“我想到主意了，决赛不唱那首歌。跟你打个赌吧，”他抬起看看韩之安明显质疑的表，嘴角一勾，自信非常。

    只是曾经的教训太刻，他没有任何把握现在的顾疏不会变。他需要一个人，来告诉他自己这样决断并没有错，来告诉他并没有辜负一个少年真挚纯粹的。

    “心上人走了？”

    殷朝暮思绪兜兜转转，臆翻搅难平，实在需要找人倾吐。顾疏蛊惑人心的本事不小，如果是一个月前发生这事，他必定得意洋洋一番，再重重回绝顾疏，顺便放两句狠话讽刺一。短短一个月的相，虽然现在他还是放不仇怨，顾疏这个小伙在印象中，却已经跟从前那个凉薄狠的人形象大不相同。尤其在他面前，除去军训那些天，剩时日里简直称得上是温柔耐心的好青年。尤其人家还明确，那是未来的作为。现在的顾疏，只有十九岁，他的喜怒哀乐还很明显。

苦涩，怎么会控制不住……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每次看到顾疏自镇定的样，他潜意识就会将这个人同之后那个纵横商界的顾疏区分开。孙金如家书房里，那个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神气少年；先先醉酒吧里，看着自己会微笑的少年；几次相中，总是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绪的少年……渐渐他脑里这两个形象的顾疏都开始混了，一会儿是前世那人居临冷笑的样，一会儿又是这几日里那个带些自信带些妥协着说“不要急着排斥我”的少年样。

    “喂？阿禺吗？”

    “赌。”顾疏笑得神采飞扬，“为什么不赌？赢了，他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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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信，他不会拒绝我第二次。”

    “我看你悬，那位脑钝的还执拗得很，要兄弟搭把手不？免费贡献资源与经验，怎样，要不要？”

    殷朝暮低低地苦笑一声，“怎么

    39

    其实他也想找个人谈谈，可惜陆维并不是一个方便听这件事的人。

    他转，快速走几步，又停来，回。顾疏还站在那没动。殷朝暮脑一晃，再也保持不住平日里优雅缓慢的步调，颇有些狼狈地跑开。直到他连背影都消失，顾疏才慢慢走回画室，韩之安正在那里抱着一摞画无聊地翻看。

    接来在医务室开药期间殷朝暮脑都了，应付完医生开了一盒退烧药就跟着陆维回了宿舍。陆维惦记着决赛的事，几次犹豫着开询问他与顾疏之间的事，都被殷朝暮一脸平静给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