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一个，你也只要我一个，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暮生，你说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殷朝暮整个都好像痪一样，任由顾疏抱着，睛茫然地盯着天板。耳边顾疏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好啊，我们都只要彼此。

    不前世和以后了，我只要你。

    可惜直到他昏睡过去，都没有松说“好”。有些话，永远只能在心里说，有些伤害，一旦形成，就永远存在。这个理顾疏太年轻，可以不懂，但他一直都懂。

    49

    49、年少轻狂（一） ...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殷朝暮一个人，边的床位冷冰冰，就像从来没有人躺在那里一样。他摸了摸，昨晚顾疏覆在他上的压迫让他有一闷，但今早起来，就好像昨天的荒诞都只是臆测一样——收拾净的，以及空空的房间。

    床柜上有张小纸条，上面是殷朝暮非常熟悉的清俊字，容也很短，只有一句话：“我打电话给陆维，他会来接你。”

    殷朝暮看完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这算什么事儿。顾疏自然的语气好像本就不觉得他的狼狈被陆维看见，会有多难堪。他撑起，虽然很疼，却仍然定地走近浴室，一一收拾自己的形象。所以等陆维火烧火燎地赶来，以为要肩负起搀扶伤号兼心理开导的重大任务时，却看到了一个跟平常类似的殷大少。

    很平静，很从容，甚至看到他来，还个得的笑容。那拿腔作势或者夸张说，就是摆少爷谱儿的熟悉动作，让陆维心里凉凉的。不是因为他的好友一副要上吊的样，而是因为好友太正常。正常地跟往日几乎没有什么差别——除了脸上血少了儿，神儿差了儿。

    陆维被吓到了，小心谨慎地开：“殷少，吃过饭了么？”他特意挑了个不搭边儿的话题，不会引起殷朝暮抵心理。

    “没吃，先回学校吧，我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