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伤。殷朝暮靠着墙，摔来时塑料挡板被砸塌一块儿，刺划得他侧背后都是小，虽然不，但有儿疼。他试着动了动，背上“唰”就淌汗来。只得咬着去去看顾疏转移注意力。

    顾疏的侧脸看上去线条特别有棱角，灰的影扑打在他脸上，被环境一衬，明暗转合间的，让殷朝暮移不开。之前看过的几张照片上，那些黑白人像疏忽在他脑海里掠过，留说不清不明的暧昧。顾疏忽然低声笑起来：“不是打定主意站在你好兄弟那边了么？了事不给他发短信反倒给我发，殷大少，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

    殷朝暮眨眨，眨掉心突然冒来的那柔，轻声：“你怎么知我没有给他发短信？”其实他来综合楼之前，就分别给顾疏和顾禺都发了短信，但没想到第一个到的……是顾疏。他看到这人站在楼仰着脸的样时，真的说不上来那一刻是失望还是欣喜。

    顾疏抬起，静静看着他。

    殷朝暮笑：“怎么，说起来我会被牵扯到，也还是因为你。”

    顾疏倒也没有否认，只轻描淡写地说：“是我的责任，我没想到这群渣滓还能被人捞来……失误了。”

    殷朝暮说：“你送我回去。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之前蹉跎那么久，给了你希望是我的错，但你在我上也讨回了公。那些照片你既然毁了，我信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祝你有个好前途。”

    顾疏搁在他上的手微微用力，面上悠悠然说：“殷大少要变心我拦不住，你也不用我的想法。”

    殷朝暮了凉气，心中暗恨他手狠，中“嗯嗯”两声胡答应了。

    顾疏突然凑近他，似笑非笑：“但有一件事麻烦你告诉我，刚刚为什么肯来？是不是……”他突然捉住殷朝暮一只手，压低了音量，“因为我站在面。”

    殷朝暮怔怔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那个温度就跟昨天两人牵手时一模一样，然后慢慢笑了笑：“不是，我只是觉得留在那里最被动，你不要误会了。”

    顾疏冷了眸，“殷大少，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很虚伪？”

    殷朝暮闭闭，疼得他有些受不住：“嗯……你就说过很多次。”

    顾疏讽刺：“早不晚不，我站在那里你才……你说这是你自己争取主动，好不好笑？”